一切堪堪停
德阳宫的青石地板有些凉,裴望初单手护
可他何曾给她留拒绝的余地。
谢及音环住他,以一个温柔耐心的吻来安抚他,直至他的脉搏渐渐平息,双眼中的隐红消,黑玉似的,只映着她的面容。
“我会留
谢及音抬手抚过他的鬓角,指腹轻轻按
“别怕,我不骗你。”
她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然后缓缓抽开自己的衣带,低声问他“要吗”
“
“
她已经一退再退,挑断了底线,再纵容他,又能荒唐到哪里去呢
裴望初没有脱她的衣服,只撩起她的石榴裙,将她从青石板上抱起,紧紧拥
这是一次温柔似水的情事,是对她承诺的试探,也是她最坦然的安抚。
谢及音搂着他的脖子深深喘息,终是不耐地垂目道“快一些”
嘉宁公主戌时入宫,闹了这一通,眼下已过了子时。众人都跪
不知过了多久,殿内终于有了动静,喊人进去。除了郑君容没人敢应声,他搓了搓手,折身走入殿内。
地上仍是一片狼藉,但两人的氛围似乎缓和了许多,嘉宁公主靠
“殿下若是困了就先去睡,有什么事可以明天再说。”
“不必,就现
郑君容闻言,下意识看向裴望初,裴望初轻轻摇了摇头。
他的身体状况他自己清楚,既然已经得偿所愿,何必再惹她难过,若是把人气得狠了,他也心疼。
于是郑君容说道“宫主自己对丹道研习深,一应症状、如何调理,也比太医署的太医明白,殿下若想知道,不如让宫主自己交代。”
谢及音似笑非笑道“本宫不信天授宫会有什么正经医术,你不去请,要本宫亲自去请”
郑君容再次看向裴望初,见他无奈点头,只好领命,“殿下莫急,我这就去。”
他躬身退到殿门处,谢及音却又叫住了他,“等等。”
郑君容停下,“殿下还有何吩咐”
“再去找几个力气大的禁军来,将这炼丹的鼎炉拖出去砸了,一应器皿,也都毁掉。”
“呃”郑君容一僵,心中有些替自己后怕,谨声道,“遵命。”
殿中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人,后有些恹恹的倦意,谢及音撑额轻按太阳穴,闭目小憩。
裴望初
是有些渴,五脏六腑里仿佛有细细的火苗
他当初答应放她离开,答应得那样痛快,原来是阳奉阴违,先派许多人来公主府中缠她,见此计无效,又使出苦肉计这种下策。
可是下策归下策,苦却是真的苦,叫她一时气得牙根痒,又不忍冷脸同他算账,怕再把人逼出个好歹。
罢了来日方长,往后算账的日子久着呢。
思及此,谢及音面上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握着裴望初的手让他绕到身前来,“我不渴,七郎不必折腾,倒不如自己先说说,你的身体是什么情况可有哪里不舒服”
裴望初握着她的手抚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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