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下飞机就来找她了。
“宋…”江枂要出声叫他。
可人已经走进了电梯。
叮咚。
电梯门合上。
江枂唇角抿紧。
又是这样,每一次都因为自己的懦弱,让彼此一而再的错过。
港城十月底,已然有了冬日严寒的迹象。
江枂只穿了件旗袍,肩上罩了件披风。
今晚是江老爷子的寿宴,这圈内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
她性子喜静,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在陪着江母一番应酬结束后,直接溜到顶楼露台偷得浮生闲。
江家的别墅临海,夜里的风携带着海腥味,吹得江枂宴会上喝的酒醒了一半儿。
“moon…”
有人叫她。
江枂回头,迎上男人含笑的淡蓝色瞳仁。
“好久不见。”江枂扯了扯唇。
贺泽然是混血儿,母亲是美国人。他五官深邃立体,眸色是静谧的蓝色。
如同大海,神秘而危险。
贺泽然手里拿了两杯酒,在江枂身边坐下后,递给她一杯。
江枂接下。
贺泽然抿一口酒,看着远处月色下的海浪滚滚,徐徐出声,“moon,我听伯母说,你还是单身?”
“然后呢。”江枂唇角噙着淡淡笑意。
贺泽然转头看她一眼,笑意却未达眼底。
他们算得上青梅竹马,贺泽两家是世交,祖上追溯到古时候,还有过联姻。
他们俩自上国中开始,就是朋友、长辈眼里公认的一对儿。
久而久之,贺泽然也是这么认为。
就算高中毕业后,江枂去了澳大利亚留学,贺泽然留在港城,他也没怕过,只等着江枂长大,然后两人一起订婚在一起。
哪想,命里总是有变数的。
江枂遇上了宋知遇。
青梅竹马,最后也抵不过命中注定。
贺泽然回忆起往事,猛灌一口酒。垂眼,看着手中酒杯,和江枂道,“我刚在底下宴会厅,瞧见了你以前那个小男友。”
江枂没说话。
贺泽然笑了声,继续道:“他也是有本事的,听说沪城宋家常年被陈盛和把持着,他能借江楹的喜欢,凭借江家之手东山再起,亦是…”
“他很好。”江枂看着贺泽然,与他碰了下酒杯。
玻璃杯相撞,杯中涟漪片片。
贺泽然看着她一口饮尽酒,搁了杯子在桌上,再次重复刚才那句话,“他很好,不需要别人指点。”
“moon…”贺泽然看着她起身。
这杯酒度数很高,酒意上头,江枂身子有点儿摇晃。
贺泽然要扶她。
江枂把他推开,偏头看着他:“贺泽然,我挺讨厌你的。”
“……”
贺泽然的手僵硬在半空中。
江枂扶住椅背,看着贺泽然。
她喝了酒,脸颊带红,眼底水意潋滟。
她看着贺泽然,笑了一声,像是讥讽,又像叹息:“你凭什么就以为我这辈子就得受你摆布,就得非你不可?”
贺泽然一愣。
他鲜少见到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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