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况且昨晚还尝过那蚀骨的滋味,他食髓知味,一想到躺在床榻上的小妻子,下腹就燥热难耐。
若素侧耳倾听,净室传来水声,想来他已经是在洗澡了,若素手忙脚乱涂抹了些药膏子,又迅速找了衣服来穿,待得中衣也上了身,才吐了口气。
她从未想过嫁人后,会这般‘辛苦’。
褚辰从净房出来时,就看见若素躺在大红色鸳鸯纹络的大迎枕上看医书,粉白的脸上一片安宁。
他大步走近,立于踏脚之上,看架势是要上榻了:“你不必睡外侧,到里面去。”
可....这样合规矩么?
若素合上医书:“那你起夜要人伺候么?”她从未问过他的作息习惯。
褚辰俯身,亲自将她连人带被抱到了里侧:“之前你我同寝,怎没见你有这等觉悟?”
这叫什么话!
她当初又没嫁他,况且还是他厚着脸皮非要同她睡一块的。
凝思见,褚辰已经拖了鞋履上榻,大户人家就算夫妻同寝,除了欢/好时之外,一般都是分着被褥睡的。
若素身上裹了一床艳红色喜被,将她这个人衬得非常明艳。
褚辰吹灭灯厨里的灯,若素吓一跳,怎么这里头的灯也要灭了?
“你....要做什么?”
她惊呼了一句,一双大手已经伸了过来,把她捞进了自己的被窝里,医书也不知被他扔到了什么地方。
若素撞进一个结实的怀抱,他的胸膛相当温热,靠在上面很暖和。
褚辰的声音从耳畔传来:“早些睡吧,明日领你去逛逛园子。母亲请了京城贵妇看戏,你倒是可以去熟络熟络。”
是啊,她也该融入所谓的‘贵圈’了。
外头寒风萧瑟,芙蓉帐内却是是满堂的暖意。
一个时辰后,褚辰听着清浅的均匀呼声,悄然起身下榻,他推开门扇步入顶阁,银春已等了多时,见褚辰露面,就道:“世子爷,按着您的吩咐,药都添进了汤菜中,都是无色无味无害的方子,大奶奶瞧不出来,都喝了。”
褚辰背着光线,银春看不清他的脸,只听到他淡淡道:“嗯,我知道了,此事万不能让任何人知晓,只要透露了一个字出去,你就得死,听清楚了么!”
银春颤了颤,喏喏道:“奴婢...省得了。”
文天佑从皇宫骑马奔入将军府,几日未曾合眼,眼底已经泛起了暗青色,洗漱一番,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物后,还是睡意全无。
总觉得心里头有个窟窿,怎么也填补不了。
外头月朗星稀,好似一派祥和盛世。
他手持绣春刀,身上只着白绫纱的中衣,在院中练起了武,刀声如雷电,且快且狠。
一片片常青树的叶子被劈砍了下来,落了一地的荒凉。
这时,心腹从暗处走了出来,抱拳低头道:“大人,您吩咐属下所查之事,已有眉目。”
文天佑闻言,突
请收藏:https://m.qlcn.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