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蕉还在,石桌石椅还在。
柳清有些颤抖,这景象何其相似。
她一步一步走到屋内,又来到后院。
后院的花架没了,平整的就好像从没有人栽种过一样。自然那墙上的洞也没了,被封的很平整。
细细看去才能看出颜色与旁边略有不同。
“人走了?”柳清这才意识到,原来有些人无论上辈子这辈子,该走的时候都一定会走。
忽然她想起什么似的,急匆匆转到宁长秀的房间。
果然在一叠书画稿下发现了那本救花魁和剩余的画稿。
每张画果然都很精简传神。
方便刻画也方便拓踏。
柳清随手将这些给了鞘儿收起来。
扫视一周,宁长秀该带走的东西似乎都带走了。
整个屋子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烟火气。
“又是不告而别啊。”柳清这时忽然意识到,她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也许不能只靠嘴上说说,脑袋里想想。也许真的很难。
即使她跟上辈子的人已经发生了不同的交集。可该来的结局也许依然会来。
柳清满面寒霜带着鞘儿回到了家中。
回去后,柳清居然病了一场。
高热不退。
昏昏沉沉之中,高楼大厦,雕廊画栋交替着在自己脑海中出现。
爸爸妈妈、刘甄、谢晋风、鞘儿这些人穿着不同的衣服在自己脑海中来来回回驱之不散……
“走开啊!你们都离我远点!”柳清睡梦中挣扎道。
何氏来看过一回,担心的不得了。
扭身就去了书房找柳石宜。
“老爷,咱们是不是把清姐儿逼得太过分了?”何氏不知为什么,这几日随着柳清离开的日子越近,自己对这个女儿越发的上心起来。
柳石宜也是有点头痛:“大夫不是说了只是普通的发热。吃吃药就好了。”
“我看这是心病。”何氏叹息:“可我是真没想到,那宁长秀居然真的给点银子就打发了?”
柳石宜想起他那夜亲自过去打发人走时候,宁长袖脸上复杂又释然的神色。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还以为要花很大的代价。
“人走都走了,就别在清儿面前提起这回事了。在那帮人来之前顺着清姐一些,让她莫要愁眉苦脸。”柳石宜再三叮嘱。
何氏点头:“我晓得。”
到底柳清年轻,躺了三天倒也退了热。
只是病好之后,柳青便开始忙活起来。
又是将自己关在房里废寝忘食的摆弄着那些木块。
何氏只要柳清别把自己折腾没了,其余的怎么样都行。
二十块模板雕刻成功之日,柳青抱着这些模板都快激动哭了。
鞘儿也跟着抹了眼泪、
柳清成功做出了第一本线装版纯插画故事救花魁。
只是她做完之后就随手将木刻与成品所在了一个箱子里。
鞘儿十分不解,“小姐你花这么大力气做出来的东西,难道就只为了自己留着欣赏。”
柳清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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