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知晓你这门亲事似的。”
二人互不相让,马车上一片喧闹。
直至花胜楼,掌柜一瞧华贵的车马,便即刻迎了上去。
“二位姑娘来得巧瞧,小店才出几款时新的头面,我这就差人取来给姑娘瞧瞧。”
陈沅知也算是花胜楼的常客,掌柜的一瞧见她,便知其身份。好些藏着留给达官显贵的头面也被她毫不吝啬地端了出来:“瞧瞧这对赤金芙蓉花钗,红色釉面配珊瑚攒珠,雍容华贵却不张扬,极衬姑娘的气质。”
掌柜嘴甜,一句话既夸了花胜楼的首饰,又赞了买主的容貌。
“再瞧瞧这支步摇。花式虽简单,底下缀着的却是通体泛红的玛瑙。这支步摇与发叉,一繁一简,最是教人挪不开眼。”
陈沅知这厢还未开口,定安就忙不跌地替她买下:“挪不开眼好阿。”
见眼前的姑娘面色绯红,掌柜一颗玲珑心,顿时明白她置办头面的缘由。心里明白,嘴上却是向着自己的主顾:“倒也不是非得装扮给别人瞧,自己瞧着舒心才是最打紧的。”
这话颇合陈沅知的心意,她听了后又挑拣了几件不同式样的首饰,二人付了银钱,满满当当地回了府邸。
下了马车,才进正门,便听见前厅那处传来一阵吵闹声。
陈沅知同定安互望一眼,将手里的包裹交于银荔后,转身去了前厅。
二人到前厅时,陈容知正跪在地上,面上挂着两道泪痕。
众人一瞧是定安公主来了,皆俯身行礼,再不敢放声说话。
陈沅知大约知晓是怎么一回事,瞧她一声不吭地跪坐着,也知她是铁了心要同四皇子和离的。
陈弦气吁吁地坐在高座上,好不容易求着四皇子娶她做了妾室,此时又闹这样一出。这离那丢人现眼的婚事才过了多久,一旦和离,教他那张老脸往哪儿搁置?
然而此时定安公主也在府中,他唯恐丢了国公府的脸面,也就不好再就此事同陈容知争执。匆匆请辞后,进了书房。
陈沅知叹了口气,她虽与陈容知感情不深,可这事终归是因她而起,如若坐视不理,于她自己而言,也安不下心来。
“爹爹走了。你且起来吧。”她搀扶起陈容知,又将袖中的绢帕递与她拭泪:“现在最打紧的,还是四殿下那厢,他若不愿和离,就算是爹爹出面说情,恐怕也不好如意。”
“殿下他...是应允的。”兴许是才哭过,她说话时断断续续,抽噎了一下,才将话说完。
“四哥哥竟会应允?”这话饶是定安,也不敢相信。
四殿下素来重脸面,比起和离,他应选出妻才是。怎么这会儿却毫不犹豫地应下了。
“想来是他这几日事忙,无暇顾及我,这才应下了和离一事。”
事忙?
陈沅知这几日没去进奏院当值,是以不知朝中发生了何事。而定安深居后宫,
请收藏:https://m.qlcn.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