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沅知有意去拦,却被他结实的胳膊生生撞开。
看来此人惦记南鸢许久,趁着今日酒醉壮胆,端得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南鸢露出惊慌的神情,她还未来得及躲闪,就被醉酒男子强搂在怀中。
宜春院的妈妈闻声而来,她一瞧见这等场面,险些两眼一蒙黑昏过去。
“还不快些将人拉开。一个个地杵在这儿做什么?”
听了妈妈吩咐,宜春院的小厮这才上前拉人。陈沅知和定安退至屋外,她们二位姑娘身居后宅深宫,莫说瞧不见这样的荒唐事,便是秦楼楚馆的勾栏地,也从未跨入一步。
眼瞧着醉酒男子借力使劲,反将小厮按在地面。小厮的手碰着碎了一地的碎瓷片,白绒绒地毯上顿时一片鲜红。
“快去喊人,快去喊人。”
话音刚落,再转过身时,就见一身量颀长的男子破窗而来,一脚将醉酒之人踹翻在地。
“小侯爷。”南鸢惊呼了一声,随即紧紧地贴在他的怀中。
小侯爷一脚踩在该男子的脊背上,每当他弓起身子,试图从地面上爬起身来时,余今铭就脚下使劲,又将人踩趴下去。
如此一来二往,看戏之人无不发出一片哄笑。
半晌,一些力气稍大的小厮将人拖至楼外,直至看热闹的人尽数退散,屋外却还站着三人。
“二位公子实在是不好意思,你看这南鸢姑娘眼前也伺候不了二位,我们楼里还有好些会伺候人的姑娘,她们也不比南鸢姑娘差的。”
定安沉着脸,自打瞧见花容失色的南鸢往小侯爷身上贴的时候,她就已面露不快。
此番来宜春院无非就是想打探小侯爷的脾性人品,这几日同他相处下来,总觉着小侯爷没有旁人嘴里的这般不堪。她来之前,原还抱着一丝期待,现下亲眼瞧见,这心里一星半点的火苗都被他一股子掐灭了。
“公子,我们这边说。”
这时,妈妈侧着身子搭上定安的手,眼前没了遮挡,余今铭可谓是一眼认出站在屋外的人儿。
“你怎么在这?”余今铭皱起眉头,一个身份顶顶矜贵的公主,怎可来这烟花巷柳之地。
定安双手环胸,盯着攀在他身上的那双手说:“怎么你来得,我就来不得?”
余今铭循着她的眼神,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侧还站着南鸢。他下意识地推开那双手,在南鸢错愕的眼神下,拽着定安就往外走。
陈沅知被晾在一旁,左右不知如何自处,她们二人之间的事,旁人不好插手,纵使她与定安交情颇深,也极难介入其中。
“那我去马车上等你。”陈沅知踮着脚,见二人消失在拐角处,她这才松了口气,走出宜春院。
方出暖香温软的宜春楼,外边就吹来一阵如刀子似的的冷风。马车停在迎柳巷的街头,同宜春院不过几步路的功夫。
陈沅知倒吸了一口气,紧着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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