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林昊。”他合上电脑,伸手轻轻地摸着我的脸,“苏苏,或许我不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那人,但是请你相信,我是爱你的。”
“我相信,不过我觉得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了。”
我们卡着周六过去,早上先去徐医生那里复查一下,接着去看心理医生,下午去母亲的画开幕式,时间还挺宽裕的。
不过我们还是耽误了时间,刚刚好赶上开幕式。
没有想到梁五又在。
说又是因为我们在心理诊所已经见过面,耽误时间也是因为他在高医生那边超过了时间,导致我们的时间不得不延后。
但是我们确实没有见到面,之所以知道是他纯属因为医院小护士过度激动,那模样和我们公司小姑娘没差多少。
所以梁琰的名字,自然而然就到了耳朵里。
许是大理与他同游没有那么可怕,现在这个名字不会叫我过度反应。
为了防止遇到,我和林昊说要去这边的花房等着,林昊自然同意,没想到黎医生也在。
这个女人就像是清水一样,只是站在那里便会让人有种舒服的感觉,她和我们打了招呼,一边修剪花草,一边闲聊。
我们的话题从最喜欢的花开始。
黎医生喜欢铃兰,如生命一样纯洁又坚韧,我喜欢向日葵,如同生命一样阳光灿烂,而林昊不喜欢花,因为这种生命太过柔弱和短暂。
而生命的柔弱与短暂,恰恰是母亲这次画展的主题。
只不过来的人,大都不是什么柔弱之人。
这种场合总是需要有些有名有地位的人来撑场子,梁五被邀请的身份是梁家人,一同过来的还有梁家大姐。
这个女人瘦了挺多,穿着一身浅色套装,气势比起之前收敛很多,像极一把精美的软剑。
她很主动地来问好。
话里话外,都是商业化的礼貌。
画展这种地方更多时候是一个社交场合,大家都是来社交的,恰到好处的礼节大家都很舒服,就连梁五也是如此,并没有过来刷什么存在感。
拍合照时候,母亲拉着我和林昊在身旁,还给在场的人做了介绍,同时也相当于介绍了一下尚家,一时间郎才女貌之类的客套话便有了不少。
我们笑着应和,等拍完照后,母亲去给来宾介绍画,我俩才得以清静。
脸都笑僵了——我揉揉脸,就看到林昊满眼笑意,“脸笑僵了?”
我点了点头,看向保持优雅笑意的母亲方向,“有时候觉得她应该活得挺累的。”
“不过她很享受当下的状态,这也未尝不好。”
确实,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两人还要等母亲一起吃晚饭,便在画展里随意走走。
母亲是国画起家,能有名气的却是因为油画,她很擅长展示那些美到极致的东西,即便是抽象的情绪,也会用独特的美具象化。
这些大都是百科能看到的,其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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