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一样!”
他像一只被激怒的野兽那样口不择言,就算现在想要回忆,以他的记忆,居然也记不起来当时究竟说了些什么。那些话就像完全没有经过他的大脑,直接就从唇齿之中滚了出来,但想来应该都是不满的内容。
他对这一次争吵的最后记忆停留在季燕池看他的眼神上面,很深奥的眼神,完全看不懂里面有什么,有难过吗?有觉得他不知好歹的愤怒吗?
他不知道。
总之,他们不欢而散。
坐在咖啡馆里面的太宰治搅了搅自己杯子里的咖啡,长长地叹了口气——从那之后,他没有再回去见季燕池,没有回去吃饭,也没有回公寓那边住。
他连钥匙都没带出来,自顾自地在外面流浪。
算是离家出走么。
在外面这三天,他吃不好穿不暖,咖啡馆的咖啡和餐馆的食物能有季燕池做的一半好吃就算不错,三天前身上穿出来的衣服现在看起来已经皱巴巴的,完全不能看,就算他有心要换,身上也凑不出来买一套衣服的钱——他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就连这些食物和咖啡,也是他找相熟的老板赊账,才能吃到的。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平时吃的东西,甚至于住的地方,都是季燕池在花钱解决。
因为她确实很懂他的需求,所以总能做出他最喜欢的味道的食物,买到他穿得舒服又的确喜欢的衣服——就连对床的软硬要求,甚至于床垫的高低程度,她也一一地做到了让他最为满意的地步。
……
就算是这样,他也不承认她说的那些话!
太宰治颇有些愤愤不平地,一口把咖啡喝了干净。
这段时间,他的居所都是路边公园的长椅上,躺下,勉为其难地把风衣脱下来,然后盖在身上,就这样对付着过一晚上——老实来说,真的好冷啊,虽然现在还是夏天,但是横滨的晚上超冷的!冷到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冻死掉了,手指的关节都是僵硬的诶。
他不想回老旧公寓,而关于要不要去森先生的诊所寄宿这件事,他有考虑过,毕竟那里再怎么说也有屋顶,晚上不会那么冷。但最后,太宰治还是说服自己不要像丧家之犬一样去投奔森先生。
丢脸是一回事,不想是另一回事。
怎么办——再这样下去,他觉得自己一定会向季燕池屈服的啊?
……
被他牵挂着的季燕池,正在港口mafia的办事大楼顶层。
胜村首领对森鸥外的名字早有耳闻,所以才会在自己走投无路之时想到他,而且森鸥外本就不以武力值著称,并不具备太大的威胁——在第一疗程后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有起色后,他很激动地向森鸥外许诺以重利,并聘用他为自己的私人医生。
“真是出乎意料的顺利啊。”从首领的房间出来,森鸥外靠上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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