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要绝对的忠诚,也不知道夜煞是怎么想的,居然敢选凤染做下一代“王”的左右手来培养。
就连顾清末在得知白夜就是凤染后,都想不透夜煞的心思。
不可否认,在夜煞被炸毁之前,确实没人敢反叛,就连那时的顾清末都不敢。
因为夜煞对待反叛者的手段无比残忍,哪怕是在刀口上讨生活,历经过无数残酷训练优胜劣汰出来的杀手,仅是看着那样的刑罚,都头皮发麻心生寒意。
顾清末就亲眼看过夜煞处理反叛者。
那把匕首上沾了比盐和辣椒更辛辣的药物,划过一刀,就将匕首往旁边盛放辛辣药物的盆里放一下。
不死不罢休。
而死,又岂是那么好死的。
夜煞多的是人才,研究出这种汤药并非难事。
那种将死不死,痛苦万分,还要用汤药给你吊着命不让断气的酷刑,就连顾清末看了都两天没吃下饭。
至于反叛逃出夜煞后脱离夜煞的追踪,更不可能。
夜煞鼎盛时期,能人太多。
都是刀口上讨生活的人,可没有那么多人情可言,更何况,大家都被困在地狱里,凭什么就一个人逃出地狱获得自由?
对待反叛者,在夜煞没有人会同情。
夜煞不毁,逃到天涯海角都能被找出来。
一旦生出反叛之心被发现,下场与反叛者无异。
所以,当初顾清末联合那三人筹谋对付夜煞,实则是冒了极大的风险。
当然,以此也能看出,他们几人的感情到底有多么深厚。
“你叫不叫,我是你表哥这个事实都改变不了。”
“先进来吧,有什么事坐下说。”
凤染刚说完,就见易寒熙牵起顾清末的手,心下失笑。
占有欲这么强,连他都防备,在外面还了得?
隔着火炉坐在地上的软席上,顾清末坐在易寒熙身侧,凤染坐在对面。
淡定给他们各倒了一杯茶,“先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见易寒熙端起茶盏喝了一口,顾清末才端起来也喝了一口,放下茶盏,浅浅一笑,对凤染说:“此前易氏大楼那场事故的事,多谢。”
“只是这样的事,表哥就别再做了。”
她喊表哥喊得顺畅,凤染挑眉,易寒熙则将视线都落在她身上,眸中情绪复杂。
“这些小打小闹,根本奈何不得我,倒也不必阿易特地震慑一番。当然,表哥出力费心帮了忙,我也不会不识好歹的来指责表哥,表哥这份心意,我收下了,当我欠表哥一份人情。”
“这么说来,我都欠表哥两份人情了。”
易寒熙疑惑的看看她,又看看对面的凤染。
就连凤染都有些疑惑,笑着说:“且就当这次算一个人情,虽然我并不需要,可另外的人情呢?又是从哪里来的?”
“我大概六岁近七岁的样子,遇到围杀,你曾出现帮我挡过一枪,如果不是后来我将阿铭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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