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涨,广东沿海一带对海运已经处于一种全民参与的狂热中了。
无它,因为煤炭的大规模应用,如今大宋这边的丝麻、糖、陶瓷、玻璃,价格都跌了许多,遥远天竺、大食对中原之物的需求却又上了一个台阶。
是以,海运之利又涨了,加上如今内地对糖、粮等物需求更大,一来一回间,利润便又上涨了。
砍头的生意有人数,亏本的买卖无人干,在暴利面前,航海的风险便被压制住了。
一些小规模的船队没有实力去天竺、大食等遥远地域,但去占城买一船稻米,去吕宋等地占田种蔗,却是再容易不过了。
福建两广本就地少山多,开垦山林极为辛苦,如今有了新出路,自然便开启了狂热模式。
在广州,已经有人仿照密州设立专门的“金堂”,用来进行海船货物的风险共担,入股这事成为许多海商张口闭口都谈的事情,甚至许多没有足够钱财的海商会专门去蜀地、杭州甚至汴京来说服大户人家“入股”。
而其中,有一夜暴富的,当然也有倾家荡产者,都遵循着基本的市场规律。
这些都是好事,赵士程看着海关在取消博买后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暴涨的税收,十分满意,这就是他想要的。
接下的事情,也如他所愿,金军在辽东白耽误了小半年,终于反应过来,不再于辽阳城下死磕,而是派出人手,准备与辽东和议,来使提了要辽东称臣、给金缴税、裁撤军队等不合理要求。
但私下里,带队的宗干直接摆明车马告诉陈行舟,他们的要求很简单。
第一,他们不再攻打辽东,但辽东需要每年提供一万石的粮食给金国。
第二,辽东军卒不能越过辽阳。
第三,辽东军先前有个讨厌的小将,把我们王子烧伤了,我们兀术王子指名要那个小将,交出来,事情就算结束了。
老实说,这个条件真的一点都不过分,甚至还很有些憨厚的感觉,一万石粮折成钱也就三万贯,对辽东是很小的要求,不过辽阳和小将都是一些要求的诚意,金军甚至还表示这些不用明着写。
但陈行舟把三条都拒绝了,他的要求只有一个,以辽河中游的银州为界,他不过境,金军也不过界,给钱给粮那是想也不要想,没可能。
这事把完颜宗干气了个倒仰,觉得对方完全没有诚意。
可陈行舟就是油盐不进,宗干也不想大金的主力一直被辽东这地方拖着,他明白,两人唇枪舌剑了大半个月,最后还是没有谈拢。
最后,宗干威胁陈行舟以后每年都让大军“路过”辽东,毁掉青苗,淹没良田,大家都讨不了好。
陈行舟还是拒绝了对方,他清楚自己定位就来辽东“拖住”金军,不是在这里自立为王的。
宗干只能遗憾地离开,走的时候,他还特意去那“赵家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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