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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行晕过去,祝余把人接住,站在了叶开国那边。
王总蹙眉,隐约猜到了点什么。
叶开国是他半个师父,他的很多人事,都是从他那里学来的。他是叶家人,不会做背叛叶家的事。剩下只有一种可能——在他处心积虑着如何成为周长生时,叶开国也在以自己的方式,破宴青的局。
叶开国道:“你们年轻人,手段激进,我老了,那一代的人,一个个都去了。我也渐渐觉得,再留在你身边,会成为你的阻力,才选择了另外一条里。别怪我。”
王总:“叶叔,您……”
刚停的雪又下了起来,毛毛细雪,若有若无。一点雪水融在脸上,王总沉默。
事已至此,还能说什么。
宴青所在的地方若有若无的白光横在上空,这是,要做什么?
王总眼皮直跳,沉声道:“几时认出我的。”
叶开国:“不久前。”
王总与叶开国错开目光,门前重重包围,个个剑拔弩张,怎么看,都来者不善。
他把插在兜里的手掏出来,擦去脸上的雪:“带这么多人,要做什么。”
叶家人不会做背叛叶家的事,有前提,前提是“女娃”。如今他们毕竟身处两个阵营,站在对立面,处理问题的方式,也不同。
这么多人,是来狙他,还是…来狙宴青。
叶开国夹着眉头:“等。”
等,等什么?
王总看了看叶开国,又看了看祝余,视线落在叶行身上,心头一跳。
“那位要借雾里的手?”
这么多人,不是为了防他们,是为了防里面那场争斗带来的意外?看祝余的表情,应该早就知道了。
不对劲。借雾里的手除假宴青,不会请这么多人。除假宴青是其次。一定还有别的原因。宴青要用女娲石,“送”雾里一程?
疯了吧。
如果失败,雾里的下场是什么?况且,宴青是太岁,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精卫”,没有叶家人作为媒介,失败是必然。
身后,祝余提醒了句:“知道你不忍心,自作主张做了决定。你儿子就在里面。叶行跟他之间,怎么选,最好想清楚。”
王总顿住。
原来,祝余都算计好了。
房间里,丝网密密麻麻穿插着,丝上有血。隔断的屏风上,红衣吊在上面,身上穿着根根丝线,她像提线木偶一样,身体扭曲的已不能用正常人类来形容。
对面,“宴青”断了一条胳膊,她面目狰狞,讽道:“费力了这么久,不还是输了吗?你看,我才是太岁。凭什么要被你连累到永生永世不能回去。我是神啊,怎么可能会错?我做错了什么啊?”
“反正他们要的,也只是一个‘贡品’,你不稀罕,我稀罕啊。”“宴青”一把将雾里吊起来,狠狠摔了几下。
等雾里摔到脚下,彻底不动时,“宴青”蹲下去,把她的头扭过来。雾里身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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