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事。
巡捕营扩编进行的如火如荼,流同的编户齐民也在同时进行。
今后在京城地界,如果没有户籍,将全部拉去罚做三年徭役。
不但做的是脏活累活,而且还没有收入。
吃饭肯定也是吃不饱的,能活命就是万幸了。
与此同时,荣国府的贾赦却在饱受心绞疼痛之苦。
贾府请了许多的名医前来诊治,就是找不出什么病因,都不敢随便用药。
贾赦不比常人,有一等将军爵,虽没有实权,却也是勋贵,要是出了问题,没人敢承担责任。
更要命的是,贾赦这个心绞痛,总是时停时发,没有规律,这就更是加大了太医们诊治的难度。
短短几天时间,贾赦就逐渐憔悴起来。
哪怕在不发病的时候,他的脸色也是苍白蜡黄的,双眼更是凹陷的厉害,搞得他连屋里的小妾都没精力沾惹了。
贾赦也因此脾气越来越差,在家里动责打骂贾琮,要不就打骂丫鬟和小妾。
丫鬟和小妾倒还能忍,毕竟是仆人,没有反抗的资格。
但贾琮在暗地里,却将贾赦恨透了,恨不能贾赦立刻去死。
贾府修建的省亲别墅,停了几天,又开始动工了。
然而后期的资金还没有落实,所以贾母等人也开始着急起来。
这天,贾母将贾赦、贾政、贾珍叫来,商量要怎么筹措银子。
贾母道:“薛家和贾芸穿一条裤子,他们那儿是没法子弄到银子了,咱们贾府终究是要脸面的,不能死乞白赖缠着去求他。”
“至于追究贾芸和薛家,也要等姑娘省亲之后,咱们再寻机找他们算账。”
“但省亲别墅的修建却不能停,年内必须建好,明年初姑娘就要省亲了,耽搁不得。”
说着,她看了一眼贾珍,问道:“珍哥儿,上次你说去夏家再借点银子,不知道能借到多少?”
“这不好说啊,上次已经借了五十万两了,夏家不会比薛家富裕,总不能让他们砸锅卖铁支援咱们吧,想来夏家的人也不会那么愚蠢的。”贾珍沉吟道。
贾母点头道:“能借多少,就借多少吧,你们再说说,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可以想到办法的?”
“王家那边儿,也不知道还能借到银子不……”贾政迟疑道。
贾赦接话道:“王家的开销也大,内兄(王子腾)之前巡边,为了拉拢边关将士,肯定花了不少银子,如今又去了南边担任三省总督,怕也是要花费不少银子,才能打开局面。”
王子腾去江南担任三省总督,是很难得到地方官员支持的。
原因很简单,他是勋贵,又是武官,天然的不受文官待见。
王家在金陵虽说也是四大家族之一,但放在整个江南地界,却又有些不够看了,毕竟江南历来文风鼎盛,朝廷有很大一部分文官,都来自江南。
江南有很多的家族和官员,都跟朝廷中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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