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竟,李渊可是砍了凌敬的旧主窦建德,还是在窦建德已经被俘已经砍的,以凌敬对窦建德的忠心程度,他不带着人刺杀李渊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为李渊出谋划策。
凌敬贴心的解释道:“这是臣降唐以后,通过多年观察了解到的大唐在施政方面的得失,里面还有一些臣写的心得,殿下可以阅览一番。”
他很感激这种厚爱,但是对寄予厚望背后所隐藏的期许,深感压力倍增。
李元吉笑着说。
可殿下您无心大位,臣就是有力也没处使啊。”
李建成和李世民所图的无非就是借着教育凌敬的工夫,跟凌敬拉拉关系,最好将凌敬收服,然后从凌敬身上打开一道缺口,从而脱困,亦或者东山再起。
凌敬听到这话,一脸惭愧的道:“臣初入殿下府邸的时候,确实有所藏私,被殿下误解,也实属正常。
再说了,如今李建成和李世民能给凌敬的只有许诺,而他能给凌敬的是实实在在的好处,不仅看得见,摸得着,还能随时兑现。
所以李建成和李世民这么做,有极大的可能是打着借机脱困和东山再起的幌子在借刀杀人。
李元吉瞧着那明显以一般奏疏厚了不止一倍的奏疏,忍不住道:“这东西你早就开始准备了吧?”
李世民可是摧毁了窦建德所建的窦氏王朝,还将窦建德手底下的文武大臣收编的收编,杀的杀,折腾了个干净。
李元吉愣了一下,打趣道:“怎么,你怕了?”
李元吉看到奏疏也是一愣。
“噗……”
对于李建成和李世民会有这种举动,他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
李元吉多多少少也了解一点舍人院和中书省的情况,也了解自己现在在大唐代表着什么,所以知道凌敬不是在说假话,当即点头笑道:“那就好……”
凌敬缓缓的摇了摇头,脸上的苦笑也渐渐的散去,目光开始变得坚定了起来,神情也变得肃穆了起来,声音也变得很沉重,“殿下别忘了,臣在降唐之前,也是一国祭酒,逐鹿谋士。殿下以诚待臣,臣怎会因为有困难,有折磨,就退缩?”
先不说他和凌敬已经发现了他们的目的,就是没发现,以凌敬的忠诚程度,以及他手里的筹码,凌敬也不可能背叛他。
不过,凌敬似乎并不这么认为,他再次迟疑道:“殿下难道不在乎吗?”
凌敬是个聪明人,在实实在在的好处和画大饼中间做选择的话,凌敬肯定会选择实实在在的好处。
凌敬苦笑着道:“臣突然觉得,跟着他们学*****臣的折磨。臣学成以后,恐怕得少活好些年。”
凌敬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因为任何言语也没办法来描绘他现在的心情,李元吉这一次给的实在是太多了,多到他根本无法想象。
往后每一旬的一、三、五、七、九,你来这里拿文书,去安礼门上求教。
所以,在以上三人当权的时候,凌敬不可能将他辛辛苦苦总结出来的治国良策交出来,他只会在死后将一切带进坟墓。
“我要是没有用窦婠威胁你,又以成待你和窦婠的话,你恐怕也不会将这个东西拿出来吧?”
李元吉笑着感慨。
毕竟,从血脉上讲,他跟凌敬的仇人是一体的,凌敬没理由只记恨李渊、李建成、李世民三人,不记恨他。
凌敬今天能将这个东西拿出来,全是他以前所作的努力积攒起来的效果。
请收藏:https://m.qlcn.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