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宁远城了。
“处之,洪承畴此人,看起来客客气气,但有时候执拗至极。他统率大军,河南卫军恐怕难以如臂使指。”
想起当日莽撞苦荐,洪承畴置之不理,自己差点被投入宁远大狱,文世辅至今心有余悸。
“洪承畴合兵一处,此事已经不可更改。杏山、塔山、及粮草堆放之地,乃是最薄弱环节,我会力荐,由我河南卫军接手。”
王泰的话听在耳中,文世辅不由得一愣。
“处之,洪承畴是一军统帅,兵部监军尚在,你能劝服他吗?”
“文兄,事在人为,只要对战局有利,洪承畴也不会掣肘,毕竟,大家要的是胜利,而不是失败。”
历史上,洪承畴合兵的最大弊病是,统领13万之众,注入孤危之地,首尾全无顾应,洪承畴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松锦之间,只是筹划解锦州之围,而忽略了与后方杏山、塔山等城的联络,从而给黄太吉切断粮道,围困援军提供了便利条件。
而清军据险断援,掘长壕,断粮道,立刻使明军陷于绝境,再加上明军将领腐朽懦弱,身处绝境,不背水一战,反而临阵脱逃,明军之败,也就在所难免。
“处之,建奴彪悍善战,勇猛精进,河南卫断后,你有这个把握吗?”
文世辅额头冒汗。自洪承畴担任蓟辽总督以来,关外数次交战,明军败多胜少,王泰担任后军,勇气可嘉,但不可避免,要面对清军主力,这野战……
“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
王泰冷笑了一声,目光炯炯。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我河南卫军骁勇善战,还是他建奴“满万不可敌”。文兄,咱们翘首以待吧!”
王泰的自信看在眼中,文世辅恍然若失。
王泰练兵之法,天下独此一家,旁人无法复制。当年六千乡兵就敢和数万清军城外硬扛,如今数万之众,其势已成,他倒是很期待,又是怎样的虎狼之师?
“处之,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没吃饱吗?”
看到军士端了饭菜上来,文世辅一阵错愕。
“咱们兄弟见面,当然要边吃边谈!”
王泰倒好了酒,二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王泰开口,把和白广恩、马科宴席上冲突的事情讲了一遍。
“处之,你多大的人了,还要和别人单挑?你真是……”
文世辅重重一放酒杯,脸色难看。
“现在不是有你吗,再有此类事情,你就可以开始你的表演呢!”
王泰的话,让文世辅哑然失笑。
这个王泰,快意恩仇,时常让人意想不到。
吃喝完毕,文世辅不胜酒力,很快就醉醺醺被军士扶着离开。
王泰摇摇头,让人收拾了一下,吩咐了下去。
“杨震,你去请陈子龙和夏允彝父子,还有董士元他们过来!”
是时候,未雨绸缪了。
“两位先生,大军克日动身,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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