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作用。
睢昼每天都很辛苦,但收到的成效与所花费的力气相比,还是太少了。
鹤知知想来想去,总觉得很吃亏。
但是睢昼说,这已经是目前最好的方式了。
鹤知知却在想,有没有更省力、效果更好的方法。
景流晔那边,把“张贵”翻了个底朝天。
他三年前拿着调令从北部迁到东南,调令上的缘由写得很不详细,就一句话,“职责所需”。
这么写的,往往都是在原来的军区犯了错,被赶到偏远地方。
到他在东洲服役的那个营地去问,却没人说得清,张贵在这儿到底是做些什么。
有人说他是个马前卒,有人说他负责押送粮草,职位并不固定。
不过像这种职位不定的情况在军中也有很多,有的人笨拙木讷,没有专长,或者人缘不佳,被排挤,就会被赶去做万金油。
这里打杂那里打杂,没有自己的立足位置。
张贵是从外地调来,又不怎么跟营里的兵打交道,自然很容易被丢到边缘。
就连张贵所属的那个什长都搞不清,张贵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更不知道他平日里都与什么人来往。前段时间,张贵在搬运梁木时受了重伤,军营里打发了一笔银子,让他回家休养了,这是许多人都知道的,而且的确有出城记录,资料显示,他在受重伤之后就离开了柳叶城。
在柳叶城时,他也没有成家,偶尔有人撞见他去勾栏瓦舍之地,取笑过他几回,他也不反驳,只是默默赔着笑。
除此之外,既没查出他有什么别的目的,也没查出他有作奸犯科的劣迹。
听起来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失意郁郁的孤独人。
但是,偏偏睢昼指认的就是他……
因没有查出什么问题,对张贵的调查也就暂时搁置。
鹤知知着人重新去调查可疑人员的名单,大范围地重新搜索,免得若是元凶另有其人,他们将时间耽误在这个所谓张贵身上,反而遗漏了真正的凶手。
本以为此事就是这样安排妥当,却没想到,过了几天,鹤知知见到有人悄悄送信到睢昼房中。
当时睢昼不在,鹤知知想了想,还是叫暗卫去把那封信取了来。
小心打开火漆一看,里面是张贵之前在北部云家军的详细事迹。
何时入伍,如何晋升,经过哪些人提拔。
查来查去,总避不开云家的人。
难怪睢昼要自己偷偷查,不同她说。
鹤知知叹了口气,依旧按照原样将信封收起,让暗卫送回了睢昼的房间。
福安在一旁,小心道:“殿下,国师大人怎么不同您商量……要不,还是您亲自问问大人。”
福安是怕这两人有什么话不说清楚,又生了隔阂。
之前那段日子,殿下同国师大人闹别扭,每日每日都过得不开心,人也消瘦不少,看得福安直心疼。
福安当了一辈子的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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