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律者造成了巨大的破坏这一无法反驳的事实之下,再怎么样都辩驳都是无力的。
她们不能用“如果”这样的说法去辩驳些什么,因为现实不会给她们再如果一次的机会。
所以,樱能做的也只有尽可能的当妹妹都依靠。
试图以此来淡化铃的愧疚感吧。
这时再去看铃那因为漫长囚禁而残破遗忘的记忆,说不得还是一件好事…
若仍完完全全是那个善良温柔的妹妹,恐怕根本就走不出由自责感铸就的死胡同吧。
而这时,影像如书籍一般掀开了新的一页。
其中的背景一眼便能看出是属于往世乐土,而其中的两边,俨然就是雷电芽衣和阿波尼亚。
前者看到阿波尼亚之后,便出言问道:
“你说过,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你始终在尝试用「戒律」来规束人们的道德,但后来,你为什么停下了?”
“我没有停下,只是…不再寄托最终的希望了。”
阿波尼亚纠正了芽衣的说法,而后叹息一声,望着眼前的后继者,抛出了一个问题:
“芽衣…你见过真正拥有自由的人吗?没有任何现实能加以限制,可以得到自己欲求的任何事物——这种绝对的「自由」。”
“…似乎没有,这根本就是一种脱离现实的存在吧。”
芽衣试着想了想,而后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
以她的角度来看,这种人本来就是几乎不可能存在的才对,若非知道眼前之人不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英桀,芽衣都会以为对方是不是就是这样问一下,打趣一下自己
芽衣的表情、回答,都没有出乎影像中那位修女小姐的意料,她深吸一口气之后,轻声道:
“我曾经见过。”
“她试图按照自己的意愿随心所欲的影响他人,引导它们踏上道途,但结果无一不导向毁灭。也因此,她成为了绝无仅有的恶人,令知晓她的所有人都感到惊惧。”
“但即使没有成为这种例外,仅仅只是最小限度的自由…人们的第一反应,永远都是将这种自由用以「作恶」。”
看似高洁的修女小姐以一种平缓且无奈的口吻述着。
只是这般高谈阔论的模样却是并不令芽衣感冒,她只是看着这位表面无比悲怜天人的英桀,有些意外的道:“看来你是性恶论的坚定拥护者。”
阿波尼亚没有反驳,似是肯定了这般的说法,并进一步的道:
“「人只要行动,就会犯下错误。」从无例外。”
“当然,这其中也并非全然消极。自由在最初会具现为邪念,但在为恶的过程中,它会在某一时间突然倾向良善。”
“其中的原因我也无法阐释,但这就是我的所见所闻。”
她轻叹一声后,颇为真挚的道:
“我的「戒律」只是为了保护他们。”
“很少有人走到那个良善的终点,往往他们在行恶的过程中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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