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到的。吓死她了。
“文官。”
“难怪。文官就是胆子小,就应个考而已,又没要你上阵杀敌,有什么好抖的。”他嗤笑一声,挥挥手放行。
徐静书敢怒不敢言,垂下眼眸快步走,在心中默默将他踹翻在地并在他脸上画了只大乌龟。
我抖的是我的腿,又不是你的!关你什么事!想嘲笑我就好好嘲笑我一个人,凭什么说“文官就是胆子小”?!
真是个让人生气的讨厌鬼。
她气呼呼的捏着拳闷头往前走着,非但没再打嗝儿,都忘了要害怕了,步子迈得重重的。
那男子目送她的背影渐行渐远,忍不住笑喃:“指定在心里骂我呢。”
此次官考分为文试、武试、堂辩。
投考文、武官职都需经过两日共四场的文试,但卷面题目有所不同;到第三日就是考文堂辩、考武武试。
接连两日的四场文试对徐静书来说不算太难,三月初八的堂辩才是个大难关。
毕竟堂辩时一看辩才二看机变三看气势。
前两条徐静书都还算大致无碍,可她生就个怂软性子,长到十五六岁,与人大声说话的次数两只手就能数完,堂辩时针锋相对所需的那份强硬气势,对她来说似乎有点天方夜谭。
虽之前赵澈与段玉山已联手对她展开过多次“模拟堂辩”,但为保万无一失,初七下午徐静书一回府又被请到了含光院。
一进书房,她就有些傻眼。书房内不单有赵澈与段玉山,还有去年在成王府樱桃宴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段微生。
以及嗑着瓜子看热闹的赵荞。
“段典正安好。”徐静书执礼向段微生问好。
赵荞笑嘻嘻出言提醒:“如今不是段典正啦!年初段大人被调离雁鸣山武科讲堂,眼下在鸿胪寺任九议令,连升两等呢。”
徐静书慌忙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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