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解释,只说:“你再登记一笔,我个人给账房进账了五两银子。如此账面便平了。”
账房先生都想哭了,这到底是什么事啊?
姜晚池挥手让他下去,“照做就是,如今我管账,你可以听我的,也可以不听,后果自负。”
账房先生想了下,横竖大小姐没让他吃亏,也没有责罚他,他不知她的难道还能去听二小姐的?
二小姐更不是人,一句不合就动手打人,他不如就按大小姐的做,让大小姐教二小姐如何当个人。
账房先生便当场记下了两笔账,一笔是二小姐支出十五两,一笔是大小姐进账五两。这两笔都有大小姐签名,还盖了手印。
这事便揭过去了。姜芷汀左等右等,等了几日不见任何动静,心想难不成是姜晚池这贱货不敢声张?
还是这贱货在设什么陷阱等着她呢?
姜芷汀又去了趟账房,突然提出要看账本。
账房先生这次学精了,“大小姐管账,除了她谁都不能接触账本。二小姐请回吧。”他把门一关,谢绝见客。
姜芷汀没想到是这么个回应,气得让婢子去拍账房,可账房先生铁了心思不开门,她没办法,只能恨恨走掉。
一连几日,姜芷汀为这事心神不宁。要说这十两银子说多不多,她大可不必这么介怀,直接去跟爹说就是了。
可是她又老想着,姜晚池那个贱货不知是不是等着她到爹面前说事。早知道,就不这么冲了。只能见招拆招了,反正只要跟爹哭诉几句,说她身上疤痕需用回春堂的特制药,爹没道理不允。
然而,让姜芷汀没想到的是,这件事到底还是爆发了出来,甚至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请收藏:https://m.qlcn.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