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霉啊。”
秦芳若的指甲嵌进了掌心,牙关紧咬。她的侍卫在驱赶那些闹事的,可是这种闹剧,越驱赶只会越引来围观,丢脸的还是自己。
她只能让侍卫开路,让马车赶紧驶离。再多留一会儿,她不光面子丢尽,连里子都丢尽。
婢子颤着手拿披风当门帘使,欲挡去众人好事的目光。
秦芳若在缝隙里,看到了姜晚池的笑脸,可再细看,姜晚池陡然变得目光锐利,仿佛在告诉她“这仅仅是开始,你就受不住了吗?”
秦芳若气急攻心,喉咙一紧,咳嗽起来,似乎怎么都止不住。
这如芒刺背的感觉,刺得她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姜晚池这个该死的贱人,她怎么就是不死?
原以为,哪怕这贱人不死,名声也完全臭了,毕竟在山上遇劫匪这种事,传到谁的嘴里不外乎都是一种想象,她绝对不会再有贞洁,谁娶她就等于脸上无光,是耻辱。
万没想到,半途竟杀出个韩延之来,坏了整盘计划,更甚者被姜晚池反过来利用,说是与已定亲的未婚夫婿在山上迷路,合情合理地保全了名节。
秦芳若哪能不痛?但幸好,还有一件事是让她满意的,那就是邢越最终不能再与姜晚池这贱人结秦晋了,这可谓大快人心。
邢越娶不了姜晚池,只要贵妃娘娘这方的势力再下点重功夫,哪怕要给她一个交代,邢越也不得不娶她。然而没想到的是,邢越竟然请缨去了淮城剿匪。
她哭也哭了,恨也恨了,依然决定顺着这条路往下走。邢越剿匪回来,他还是得娶她;即便他败了,她也还是楚王妃的不二人选。只要心愿达成,她哪管别人如何。
秦芳若取出帕子来,拭去身上的狗血。姜晚池,我就是要跟你斗到底,等我嫁了邢越,我看你还有什么能倚仗的,走着瞧。
差不多回到相府时,一驾马车冲了来截了秦芳若的去路,秦芳若险些被甩出去,却听外头有人说:“秦小姐,是不是该给在下一个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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