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到哪里去。
“含风。”
“属下在。”
邢越反复叮嘱:“送姜大小姐回府,仔细有人跟着,顾好她的安危。”
“是。”
“度雁。”
“在。”
邢越让他去打赏厨子,“另外让厨子多学几个菜式,换着做。”
含风跟度雁都在想,看来这次把姜大小姐请来是请对了,他们的准王妃也不是毫无着落的嘛。
姜晚池走了好一会儿,邢越仿佛还是觉得,房间里头隐隐有她身上的香,想到她挨在他怀里那一瞬的柔软,和她那若有似无的气音,最让他激动的是那一声夫君,这些像蜜糖般涌进他的心里,足够他回味许久。
他躺下,闭目养神,明日出府去,还是能见到她,这一剑不算白捱。含风度雁这两个心腹也没有白白培养,这次他们的确干得很好。
正要沉沉睡去时,房门外有了一丝声响。
邢越向来敏锐,立即睁开眼,“谁?”
婢子凝雨的声音传来:“爷,凝雨见您昨儿个到今儿都没出过房门,可是精神倦怠?奴婢给爷泡茶可好?”
邢越冷不防想到姜晚池那句“王爷,你那些个貌美的婢子呢”,她还说她上次在王府见的那个就很漂亮,说的就是凝雨?
他突然觉得,凝雨煞是会来事儿,偏偏每次都当着姜晚池在的时候,像这会儿,若不是姜晚池走了,她来这么一句,难免姜晚池又会挤眉弄眼地看他,说“男人嘛,我懂”。
邢越的脾气一下上来,“以后本王不喊,谁也不许上前打扰。不管是你,还是宛烟,或是别个,贸然上前聒噪者,去后院当杂役。”
凝雨万万没想到,她不过关心爷一句,竟得到这样的惩罚,顿时委屈得眼睛都红了。是不是因为偷偷送到王府来的那位姑娘,爷才会这样的?
那位到底是谁?
邢越重新闭上眼,语气很不耐:“还不滚?”
凝雨速速离去。
度雁听说爷对凝雨发脾气一事,心想不好,他这才刚走开,凝雨就自作主张上前来,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不正好撞上爷给她立规矩了。
要怪就怪她自个儿不懂事,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会儿爷哪会需要婢子伺候,她分明就是自作聪明。这下好了,她跟宛烟以后都不必这么会来事儿了。
还是姜大小姐厉害,不不,准王妃厉害。他是不是以后得多多讨好准王妃,日子就能过得红红火火的了,嘻嘻。
第二日,姜晚池带着韵竹出府去,马车行至一处巷子,姜晚池换了卖艺人的衣裳,戴了面纱,从巷子拐出,寻了一处不打眼的客栈。
韵竹去给含风通口信,不多时邢越也到了这处客栈。
门一关上,姜晚池就问他:“你的伤怎么样了,昨晚可有发热?”
邢越本想说不碍事,又担心她不紧着他了,便说伤口还疼。
姜晚池显然是担心的,“那看样子伤口很深啊,难怪昨天那么大一滩血。”
邢越有些心虚,实则是他摔下床后压着手臂,才出了那么多血的,原本血都给止住了。他不否认他就是想用苦肉计留着她。
姜晚池道:“那你赶紧躺下,我这就请郎中来。”
邢越听她吩咐,乖乖地躺下,任她将床幔放下,此时的她,真的特别像贤惠的娘子,一直担心他的伤势。
“你别走。”
姜晚池一顿,“我能走哪里去?做戏做全套啊,你现在演我亲哥呢。”
邢越:“……”亲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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