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稻草,路上有人问起,就说背的是田里的稻子。
一路遮遮掩掩的来回好几趟,望着后院石板上堆着高高的大茴香,大家长谢长义决定明日再去,今日外面太阳都快落山,再去恐怕会有危险。
晚上王氏少有大方的杀了一只鸡,鸡分成两半,一半红烧爆炒,一半拿来炖汤。
谢行俭读了会书,出来帮他娘烧火添柴,杨氏忙过来阻止,“活我来做就行了,小叔快上其他地方呆着,锅灶灰多,脏的很。”
一旁的王氏跟着点头,见小儿子趴着灶台不走,无奈的喊来莲姐儿,让她端个小板凳给谢行俭。
谢行俭笑的接过,坐在一旁静静的看他娘做菜。
王氏杀的是养了两年的老公鸡,破开后,里面一应的大小肠,心肝,油脂之类的用一个小碗盛着放到一边。
老公鸡肉质紧实,红烧吃起来浓香滑鲜,经过爆炒后入味彻底,吃起来爽的很。
谢行俭见她娘焯水后直接滴油下锅,连忙打断。
“娘,再等等——”等油烧老点再下鸡肉。
王氏闻言忍俊不禁,“好。”
谢行俭吐吐舌头,嘿嘿一笑。他娘厨艺其实还算不错,中等水平,唯一让他不敢苟同的是他娘总喜欢油一下锅就往里面倒菜。
用王氏的话说,不赶紧倒下去锅就干了。
谢行俭第一次听到的时候恨不得仰天长叹:容易干是因为娘你放油放太少的缘故吧。
庄户人家做荤菜用的配料少,无非是葱姜蒜辣椒,今日不同,王氏因谢行俭的央求,还往里面撒了几颗大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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