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不管母亲怎么哀求他都不肯回来,这次倒好,瞧他多积极啊!”
“稍安勿躁,劳伦斯先生。”糜陆安慰道,“也就是说,卢比斯先生和肖恩一早就认识了?”
“肖恩?肖恩!?”
劳伦斯骤然抬头,神经质般来回踱步,嘴里呢喃着:
“对啊,肖恩……我早该想到的……我早该想到的!!
“没错,就是他们两个!因为他,卢比斯才能比我们任何人都提前知道遗嘱!一定是这样……母亲在么可能在书信里告诉他遗嘱的内容……不行,肖恩那份遗嘱一定有问题,我必须阻止他!”
“冷静,劳伦斯先生,冷静。凡事要讲证据的……”
“肖恩人呢?我要和他当面对质!”
糜陆笑笑,“他……他和怀恩先生在小黑屋里聊天。”
劳伦斯皱眉,“你,你把他监禁起来了?”
“我没那种爱好……我也觉得他和卢比斯先生走得太近,将两人隔离开而已。”糜陆耸耸肩,“还有其他可以告诉我的吗?关于格里威夫人过去的事,关于霍恩海姆先生……”
“你在想什么,夏至先生。”劳伦斯冷哼一声,“我又不是荆棘夜歌的夜莺,怎么可能隔着千里盯着他们,你是在套我的话吗?”
“呃……你多虑了。”
糜陆随便问了些其他东西,没得到什么有用情报,干脆让他离开了。
他静静地坐在桌子前,每个人的话语在脑海中盘旋,最后如随手丢进兜里的耳机线,不知怎的就团成了无法解开的乱麻……还真是烦恼啊……
“咚”
他一巴掌拍在桌上,留下一个浅浅的手印。
“好想打一架就能解决任何问题。下次再也不要这种副本了。”
趴在桌上,短暂放空大脑十来秒,门被人推动了。
糜陆重新坐好,目光放在花匠身上。
花匠老头有些拘束,似乎是再度面对糜陆时不知道如何平视他,毕竟之前他作为前辈可是教育过对方。
糜陆也不知道该怎么询问,尤其看到对方一副怯懦的样子时,愈发觉得头疼。
这种老实人,时常伴随着紧张不安、惶恐等表情,让你很难分清他是本性如此还是在隐瞒什么,可谓天然保护色,糜陆真是恨自己没有读心术这种金手指……
“夏,夏至先生。”
花匠鞠躬,攥紧自己的破帽子,目光和身体都无处安放。
“坐在那儿就好。”糜陆指了指。
“好,好的,谢谢您。”
他坐下,佝偻着背,小心翼翼。
糜陆盯着他看了几秒,索性毫不做作,开门见山道:“昨晚,下雨前,你在哪儿?”笔趣阁▲小说网▲www.haob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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