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了句,“她今天来看我比赛了,就在台下。”
说着就没了下文。
楚约愣了一下,有意安慰几句,忽然觉得他状态不对。
“你在哪儿”楚约问,“今天是不是喝酒了”
韩辞“我在家,没喝酒,就喝了瓶果汁。”
楚约“你在哪个家”
韩辞声音越来越轻,飘得像棉花糖“在你隔壁啊。”
楚约没料到他回了江城,一边穿衣服一边往外走,在电话里应付着韩辞,“你别乱走,我过来找你。”
韩辞立刻就忘了上一秒的话题,“嗯”了一声,“你快来。”
楚约很快就过去了,然后在隔壁卧室找到了连鞋都没脱就呈“大”字形躺在床上的韩辞。
楚约吃力地把他翻了个身,脸色酡红,比以往两次都醉得厉害多了,她拍拍他的脸,“你喝了什么果汁”
韩辞迷蒙的地睁开眼,睫毛扑扇两下。
楚约又问了一遍“你把瓶子给我看看。”
他才伸出食指指了指床头柜上的一个瓶子。
楚约拿起瓶子仔细辨认了一下瓶身上的英文字母
fouroko。
四洛克,又称酒。
果汁个屁啊
虽然味道很像,但这酒简直就是浓缩伏特加,韩辞这种连果酒都能一口倒的人更别说了。
她把空调调低了两度。
也是头疼,酒量这么差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要注意
然而这次韩辞恐怕是醉得彻底了,既没有第一次的暧昧,也没有在温泉的流动。
韩辞只是逮着她黏,又或者是逮着个活物黏着,她稍微离远点就搞自闭,一个人坐在床上低头不说话。
楚约打了水给他擦脸,他一会儿抱着她喊姐姐,一会儿又开始说胡话。
忽然,楚约擦着擦着不敢动了。
韩辞又安静了。
好一会儿,她才慢慢抬着韩辞的下巴迫使他在她怀里抬头,却看到他闭着眼无声流泪。
“艹啊,你哭什么我都还没哭呢”
楚约快疯了,韩辞却又将脸埋到她颈间,“别走。”
楚约想到韩辞说周融月今天去看他比赛的事,忽然意识到他正在为谁而哭泣。
温热的眼泪一滴滴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流渐渐失去热度,一时间说不清是心疼还是别的什么,只是拍着韩辞的背哄他睡觉。
就像她对楚泽东那样,血缘构成的羁绊最为奇妙不过,尤其是拥有过好时光,面对支离的现实时偶尔也会在夜深人静时分哭泣缅怀。
窗外云层渐渐遮住了星光,整个小区只有这间屋子室内昏黄的小夜灯还在散着辉芒。
隔天楚约睁开眼就看到缩在床头垂头丧气的韩辞。
楚约慢慢起身靠坐在床头,双手抱臂在胸前,眼尾一挑,就显得凌厉起来,扯了扯唇。
韩辞抬头看了她一眼,摸着自己有些浮肿地眼皮,委屈道“不敢了,我眼睛好疼,你是不是打我了”
说着又偷偷看她一眼,小声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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