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景的病可没靳夫人那个重吧,只要谢夫人肯出手,一定能治好的。”
温婉听过无数吹捧她医术的话,却唯有这一次,听的无比恶心,
闻言,当即道:“少夫人过誉了,不夜海多少医修学习医术的时间比我的年龄都久了,
我何德何能,可不敢受少夫人如此赞誉,
掌门既然无碍,我们夫妻二人就不再这里叨扰了,我们……”
“不行!”
楚琳琅声音尖锐的吼了一声,令安靖城几人都怔了怔,她自己似乎也反应过来了,
忙摇了摇丈夫的胳膊,哀求道:“夫君?”
安靖城虽然心有疑惑,但见妻子红着眼睛急的不行的样子,便出言道:“谢夫人谦虚了,
医术这东西,还真不能看资历,
能的靳夫人肯定,想来夫人医术是不简单的,还请劳驾,见见小儿吧,
先不说能不能治,至少先看看再说。”
安二爷和郁掌门也连连点头,“就是,左右已经看过那么多大夫了,最起码试一下,至少不遗憾。”
温婉不理会其他人的言语,只去看谢渊渟,
自进屋后二人牵着的手就没分开过,温婉能察觉到谢渊渟进入这间屋子后,情绪就从未真正平静过。
见她看过去,谢渊渟忽然道:“既然来了,就去看看吧。”
不是因为骑虎难下,他只是想看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能让楚琳琅对他见面不识,
又一再算计。
温婉在意的只有谢渊渟,听到这话,便冷然道:“病人在哪儿?”
“就在隔壁院,你们跟我来。”
楚琳琅说着,立即走了出去,连身后的郁掌门和安二爷都没管,
这分明是极其失礼的行为,可温婉却只觉得替谢渊渟感到委屈,
楚琳琅出身西楚皇室,必然是受过最好的教导的,她不会不知道自己这般做是失礼的,
可为了那个所谓的儿子,她顾不上了,如此着急,
那么,谢渊渟这个儿子,对她而言,又算什么呢?
……
这是一座极为精致的院落,就在安靖城和楚琳琅的院子隔壁,
令人诧异的是宽敞的院子装饰的并不华丽,到处都重着形色各异的花草,看着并不名贵,
可温婉却是看的目不暇接,
谢渊渟察觉到她的异样,低声道:“怎么了?”
“这院子里的花草无一不是有价无市的好药,想来,当初布置这院子的人也是个行家。”
安靖城闻言,笑道:“小儿自幼身体不好,每每犯病便痛不欲生,
所以夫人找了一个医修来给小儿布置院落,希望小儿能舒服一些,
不过,也只是心里有个安慰罢了,实际上无甚作用,
否则也不至于劳驾谢夫人了。”
温婉并不作答,只是紧了紧握着谢渊渟的手,所谓不患寡而不均,
她现在每看到安靖城和楚琳琅对那个儿子好一分,就会替谢渊渟委屈一分,
甚至想冲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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