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于顶,打伤了齐管事,又决绝了老祖宗的招纳,谁认识他们?
也就你个废柴拿他们当个人物,巴巴上赶着去捧他们的臭脚,
知不知道这睥睨峰是谁做主?老祖宗十年八年也不出来一次,想拍马屁,先擦擦眼睛找对人好嘛?”
说着,元宋晃晃悠悠走上前,一脚踩着谢渊渟和温婉的桌角,协挑着嘴角道:“没被姓杨的罚,很得意吧?”
一看就是来找茬的,谢渊渟少时也是成天因为打架跑马被靖北候指着跑的主儿,
岂会受这窝囊气,于是眉梢微挑道:“也没有很得意吧,毕竟从小到大也没有过因为课业而被夫子责罚的经历,很正常的吧?”
他说是对元宋说的,眼睛却看着温婉,后者抿唇微笑,并不说话,却让人莫名觉得她就是在赞同谢渊渟的说辞,
那元宋也是个世家子弟,仗着家里舍得砸钱,用丹药堆积出了黄级中期的实力,自认为天赋过人,
没想到第一堂课就被夫子罚了月例,还不许去聚灵阵修炼,这对他而言简直就是莫大的屈辱,
同在杨夫子名单上的其他几个人在外门的时候就已经因为实力颇佳而出了名,
有的家境不错,有的早就得门中前辈赏识,都是背靠大树之人,
唯独谢渊渟和温婉非但没有背景,还在入门当天得罪了大长老和老祖宗,
这人便柿子挑软的捏,没想到谢渊渟和温婉这两个初来乍到的居然还敢反抗,
元宋当即恼羞成怒道:“还真拿自己当个东西了!
我告诉你们,在这青山院,夫子的好评就是个屁!
识相的把你们的月例都交出来给大家伙儿分了,老子心情好让你们过几天好日子,
否则,就等着待不下去,自请去外院或者退出宗门吧!”
说完,一脚踢翻谢渊渟和温婉的桌子,扬长而去,
而其他人,起初或许有人为谢渊渟和温婉抱不平,但在元宋说出让谢渊渟和温婉将月例给大家伙儿分了的那句话后,有志一同的选择了沉默,
毕竟,内门弟子的月例就那么点儿,对于修炼之人而言,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能多一点是一点,何乐而不为呢?
何况,元宋的堂兄可是大长老座下的红人,为了两个名不见经传的新弟子得罪大长老跟前的红人,甚至是大长老,谁会那么蠢?
于是,元宋散去后,课室内众多弟子紧接着一哄而散,
凌宣紧张兮兮的凑过来,一时间不到该说什么,就听温婉弯着眉眼,垮着脸道:“怎么办呀夫君,这下我们可要被人欺负了呢?”
凌宣:“……”
知道要被人欺负了,你这幅好整以暇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要去欺负别人呢?
更离谱的是谢渊渟居然也一脸云淡风轻道:“无妨,我们也去欺负他们就好了。”
凌宣?
总感觉胆战心惊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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