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异常举动会引人注目,
但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皇帝会亲自召见。
而传旨的人,正是谢渊渟。
此时,谢渊渟正一本正经的坐在堂屋里,“天玄上下受灾严重,陛下广招人才应对天灾。
听闻温国公府的田庄未受天灾影响,很是好奇。
想召这出主意避灾的人一见,却不知,府上是谁如此智计双全啊!”
“二公子说笑了,这一府的女眷,哪有什么智计双全的人才啊?
不过是生活所迫罢了。”
秦氏说的客气,想到孙女脸上的疤就是面前这人留下的,便紧张不已,暗示冯嬷嬷让温婉先避避。
没想到冯嬷嬷回来,温婉却也来了,“主意是我出的,陛下要见的人也是我,劳驾谢二公子带路了。”
“你就穿着这一身进宫?”
温婉一身素衣,连头上都是素白的银簪。
温婉冷冷道:“家父亡魂归来,我这当女儿的不能亲自迎接,也不能穿红戴绿的伤了亡者的心吧?”
谢渊渟一愣,“世子的遗体到了?”
那日他将温婉的父亲温宏身亡的消息带来,温婉很快就让人带走了温宏的遗体。
本以为近日又是暴雨又是干旱的,会耽搁一些功夫,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
“劳二公子惦记,家父的亡灵今日下午便到。”
温婉冷言冷语道:“谢二公子,我们可以进宫了。”
“阿婉!”
秦氏站了起来,“进了宫,记得祖母教你的规矩,千万谨言慎行,莫要惹恼了陛下。”
温婉眼底闪过一丝暖意,自从她决定让仵作给父亲验尸后,与祖母之间便有了一层隔膜。
可祖母纵然爱子心切,却还是疼爱她的。
乖顺的回了句,“阿婉知道了。”
转身便跟着谢渊渟出了院子。
院子里挂满了白绸,下人们举着白灯笼匆匆行走,门口已经贴了挽联,
桩桩件件,无不告诉外面的人,这家里,有人亡故了。
有人误以为是秦氏病重身亡了,府上众人也不解释,一切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身为国公府嫡出的孙小姐,温婉自五岁起便随祖母和母亲进宫谢恩。
对这华丽的囚笼并不陌生。
下了车,谢渊渟低声提醒,“最近皇上心情很不好,令尊渎职叛国的事情,我和我父兄日后会设法重审。
今日莫要贸然提及,惹怒陛下,只会获罪更重。”
“多谢二公子提醒,我脑子没进水,暂时还没有送人头的打算。”
“你……”
谢渊渟被气笑了,“若非我父亲说你温国公府满门忠烈,不可枉死,你当我愿意提醒你?
自己想死可别拖着我们侯府,我父兄还想着收复靖北呢,
敢耽误正事,就算你对我有恩,我也饶你不得!”
一路斗嘴到御书房,两个人才算是消停。
御书房里,皇帝居高临下,六部主官,悉数在列。
温婉不卑不亢的行礼,“民女温婉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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