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都插足了一些,
时至今日,已经小有成效,还请陛下过目。”
孟无岸本就打算在今日将一切向西楚皇和盘托出,没想到西楚皇正好提起,他便将准备好的材料一并交出,
见西楚皇面露疑惑,孟无岸坦然道:“陛下亲政十五年,太后党在朝堂上一直大权在握就是因为东南玉氏执掌我西楚经济命脉,
从陛下登基至今整整二十六年,西楚从无外忧虑,天下人皆以为西楚当繁荣昌盛,
可四年前干旱,我们的国库竟然连安置区区十万难民的银钱都拿不出来,
承蒙陛下信任,臣身居要职,不敢不谋其政,
是以私底下想了一些法子扼制东南玉氏独霸西楚商界,
未免人多眼杂,臣用的都是民间之人,擅作主张之处还请陛下责罚,
不过臣可以保证,臣参与的生意每一笔都清楚的记了账,保证陛下随时可以查到,
所获收益,全部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万不敢中饱私囊,请陛下明鉴!”
西楚皇每天都要翻阅无数奏折,时常日久,都看出经验来了,看材料账册的速度日渐变快,
翻阅着孟无岸递的材料,西楚皇故作不悦道:“四年前开始布局,今日才告诉朕,
你是吃准了朕不会怪罪你是不是?”
孟无岸老实的低头,“臣不敢。”
西楚皇摇头,“这世上还有你孟无岸不敢的事情?
你当真以为真不知道这你所谓的民间之人就是你夫人和她在江湖上的那些朋友吗?
这个,也是你那位贤内助的功劳吧?”
西楚皇说着忽然从旁侧拿出一个信封甩给孟无岸,后者接过来展开一看,变了脸色,
西楚皇见状有些得意,“怎么,你夫人连你都瞒着?”
西楚皇与孟无岸相识于微末,是真正的知己,
整个西楚朝堂上,西楚皇可信任的心腹不止孟无岸一个,可是能让西楚皇敞开心扉,忘记自己是个皇帝的,却只有孟无岸一人,两个人早就彼此熟透了,
孟无岸方才的表情却让西楚皇觉得有些费解。
听到西楚皇的问题,孟无岸没有立即回答,他飞快的浏览着西楚皇给他的东西,
其实那些东西拢共也就三张纸而已,孟无岸却看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无比艰难的问道:“敢问陛下,这些东西是从何而来的?”
西楚皇非常认真的看着孟无岸的表情,见他脸上真的只有震惊后,才认真道:“二十多天前的一个晚上,有人将这封信连同这些丢在了朕的龙榻上,
在此之前,朕一直以为是你夫人所为,但现在看来,似乎是另有其人。”
旁侧几位大臣好奇道:“什么东西让孟相如此无状,我等可否看看?”
孟无岸抬头看西楚皇,见其点头,才将东西交给了身侧的一位老臣,
西楚皇又递给他几封信,孟无岸看见第一封信的内容就惊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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