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的那个婢女畏罪自杀了,
不过她的家人连夜出城,被陆翊连夜抓了回来,并在她父亲的行囊中发现一包金叶子,
可以确定是有人高价收买了那个婢女,
而且,陆翊发现,有一伙人伪装成流寇蛰伏于城外不远处,
若是那婢女的家人真的如约出城,他们现在应该已经成了那群流寇的刀下亡魂了。”
也亏了这是在靖州城里,温婉和谢渊渟的耳目遍布全城,
换了别的地方,还真不可能这般顺利。
温婉累过了头,饿的快也饱的快,抓着一块点心半晌没吃下去,
听到元英的话便问道:“所以,查出幕后之人是谁了吗?
在井水里下砒霜,不是想毒死某一个人,而是想彻底毁了婚礼吧?”
若非温婉吃的亏太多,多留了几个心眼,昨日靖北候府可就成了坟场了。
元英闻言面露愧色,“那个婢女的家人只拿她当摇钱树,对她在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
根本问不出什么来,属下连夜审了扮做流寇的那伙人,
只知道与他们做交易的是一个黑衣蒙面的女人,究竟是谁,属下还在查。”
一夜的功夫,能查出这么多已经很不简单了,
温婉也不逼她,直接问道:“昨日事发时,容烟在做什么?”
元英怔住,“容烟?”
她显然根本都不知道容烟居然在使团队伍中。
温婉想起来她并未告诉过元英关于容烟的事情,砸了咂嘴,道:“去找陆翊,
他说不定能给你一些意外之喜。”
元英意识到自己的情报出了纰漏,忙不迭点头应下,
谢渊渟这才慢条斯理的道:“容烟的存在暂时不要挑眉,
护国公与靖北的较量才刚刚开始,容烟会是一个不错的筹码。”
一个孀居的王妃不在自己的府邸里待着,居然跑到靖北来,
任谁都不会以为她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待得无聊来散心的。
“歇好了吗?”
谢渊渟回头看温婉,“好了的话去主院给父亲和母亲敬茶?”
其实只要温婉和谢渊渟自己的小日子过得好,靖北候夫妇根本不在乎什么时候去敬茶,
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是今日没去敬茶的消息传出去,
一顶妄自尊大,不敬公婆的帽子就会扣在温婉头上,
再难听点就是靖北候和长公主根本不承认温婉这个儿媳了,
毕竟,只有喝了媳妇茶,改了口才算是真正的谢家妇呢!
错过了敬茶时间,温婉本就于心南安,谢渊渟一提,忙站了起来,
“那赶快走吧,对了,给绾绾的礼物忘了带了。”
温婉是新妇,也是绾绾的长辈,按规矩要给家里的晚辈送礼物的,
好在靖北候府目前就绾绾一个晚辈,温婉也不用为了礼物而头疼。
吩咐银烛将礼物带上,夫妻俩一起出了门。
靖北的正月跟冬三月没什么区别,因为昨晚落了雪,今日就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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