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壮年,十几户人家都得靠这头牛春耕。《厩苑律》也有规定:盗马者死,盗牛者枷。
这是桩大案!
“萧君!”
吕泽踱步而来,笑呵呵的打着招呼。
“诶?你回来了?”
“是啊!再过几日吾翁寿宴,萧君可得早点到,泽给萧君已备好上座,到时候得要多喝两杯。来来来,萧君可知这位是谁?”
“嗯?”
萧何好奇的打量着卓草,摇了摇头。
吕泽认识很多人,总会如此。
“泾阳左庶长,卓草。”
“卓……卓君?!”
萧何顿时面露惊奇。
他自然听说过卓草的种种事迹,包括卓草所着洗冤录和防疫书他都翻阅过很多次。特别是洗冤录,令他是收获颇多。这半年来能屡破奇案,在考核中获评第一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萧何早早就想认识卓草,只可惜一直没机会离开沛县。况且沛县和泾阳足足有三千多里远,就算骑着戎马也得要半个多月。
“何,见过左庶长!”
“不必多礼。”卓草笑了笑,“若要论官职,当是草给萧君作揖。”
这话不假,他官职现在就是个乡啬夫,而萧何则是主吏掾乃县令属吏,相当于是卓草的直属上司。当然,卓草不能以常人眼光来看,毕竟他这爵位当郡守都绰绰有余了。况且卓草现在还有军职傍身,乃是护军都尉,比主吏掾不知强了多少。
“萧君是在查盗牛案?”
“是的。”萧何无奈道:“县中有头田牛在夜间遭人盗走,至今还未有消息。郡丞昨日已经问责,命吾必须在十日内查明。吾那晚已调查过,可惜却未留下任何线索。”
“那倒是很棘手。”卓草若有所思的点头,“那田牛是公是母?”
“是头母牛,已快临产。”
萧何面露难色,这事会惊动郡丞,也是这原因。因为这损失的不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头牛,而是两头!
“那就怪了。”
“什么?”
“既已快临产,母牛性格往往会变得更暴躁不安,有时候甚至需要数人之力方能制服,也不会随意离开窝棚。如若有盗匪牵牛,必会惊动母牛,那看守者就会发现。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当初在村里头,卓草还得经常帮忙放牛,叼着狗尾巴草骑在牛身上就是一天。牛吃饱了,他也玩好了。他就亲眼看过本来温顺的母牛,因为护犊子把人给撞伤的,四五个壮汉都拉不住。
萧何闻言也是恍然大悟,真相就只有一个,这桩盗牛案乃是熟人犯案。那头母牛本就性格暴躁,多次伤人,唯独只有个卒吏能安抚。现在母牛被盗,这卒吏肯定是难逃干系。
“多谢卓君指点,何还有事,告辞!”
“告辞。”
看到萧何火急火燎的离去,卓草只是一笑。他其实也只是猜测而已,并没有真凭实据。破案本就是如此,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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