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把李悠给惹恼是一件很愚蠢的行为。
他不是在教我骑马,而是在借机报复我。
此后的几天,我们每天都要在炎凉城最繁华的大道上遛上几圈。每次,他都在前面优雅地骑马,而我骑着的那个东西,应该叫骡子。
姑且不论他从哪里找来的骡子,可哪有人用骡子教人骑马的?
百姓每天都在道路两旁围观我们,热情的还会打招呼,喊几声忽底。甚至有的,还会殷勤地给我递水。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就冲着李悠的后背喊,“驸马!”
“怎么了?”他连头都没回。
“我要学骑马,不是要学骑骡子!”
“你先在骡子上坐稳了,再说学骑马的事情。”
“你为什么不找个人少的地方,要在大街上!”
“这是你跟那云定的路线。”
我狠狠地瞪他,一气之下揪着骡子的耳朵。骡子还是懒洋洋的,慢悠悠地走,活像个七八十岁的老爷爷。炎凉城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人欺负我不说,连个畜生都欺负我!
前方,好像有一匹马正飞奔而来。
马上的人一副突厥人的装扮。到了李悠跟前,那人翻身下马,跪在地上,用突厥话向李悠禀报着什么。
李悠回头看了我一眼,忽然驾马到我身侧,伸手就把我抱到了他的身前。
我还没坐稳,马已经飞奔了起来。
“我们要去哪?”
“出城。客人来了。”
我在赤京坐过李悠的马,那时的感觉是快。现在在炎凉城坐他的马,感觉就是飞了。两旁的景物模糊成一条线,快速地退到后面。我不由地抱紧他,生怕从马背上摔下去。他低头看我一眼,“怕了?”
“喂,你专心骑马,不要说话!”
“我还没用全力。那云的骑术不在我之下。”
我咬了咬牙,“那那……那又怎样!”
“我怕到时候有人输了会哭鼻子。”
“我可是公主!我从来不哭鼻子!”
他勒住马缰,慢慢地把速度放缓下来,低头在我耳边说,“最好如此。”
我不理他,往前方看去,这才发现我们已经出了炎凉城,前面是一片戈壁。
有几声马蹄远远地传来,不一会儿,大道上就出现了几个身影。
他们举着皇城上的旗帜,像是带来了故乡的问候。
为首的那人,竟然是秦尧。
我没有想到,在这茫茫的戈壁里面,居然会看见来自赤京的秦尧。离家这么多天,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父皇,母后,还有热闹繁华的赤京城。今天,在这离家千里的地方,看到来自赤京的秦尧,就像看到了亲人一样。我忍不住热泪盈眶。
“有人刚刚说不哭的。”
“我才没哭!我这叫激动!”
李悠看着我,没说话。
秦尧来到我们面前,翻身下马,跪在地上行礼,“臣秦尧,见过陇西王……陇西王妃。”他抬起头来看我,“不知王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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