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的。况且这个大夫还是自己人。
“我闯荡江湖的时日虽说不长,但能让我这般言听计从,亲自动手把脉的人却是极少。如今既然是匕儿开的口,我自当义不容辞,亲力亲为。”白少鹫说毕,就腾出双手,袖子往下滑,露出了修长有力的腕子,朝薛凰寐走去。
薛凰寐嘴角微翘,“白少侠真在说笑。”
白少鹫看看我,又看看他,“哪里哪里。我可是句句属实,从不说笑。”
哪知薛凰寐面具下的眸子微微一眯,缓缓将我看来,他一双手稀松平常地按在我手背上,很是语气和煦地说。“原来你们二人的关系一时这般亲厚了,甚好,甚好。”
屋子里突然变得很安静。
这一连串的甚好,让我感觉很不好,于是立马做乖媳妇状,不待他们二人招呼,就忒狗腿地伺候着薛凰寐大爷,扛起大半个身子,将他从躺椅上小心翼翼地挪到了轮椅上,讲究的是轻拿轻放。
而那一端白少鹫早已转身,就着墙边角落的盆子,舀水洗了个手。
“这就是白家那位与你有过一纸婚约的小子?”薛凰寐贴在我耳边轻声问。
“唔。”我尽量小声,答得闷闷的。
薛凰寐不再吭声,我瞧着他那张烛火下的侧脸,俊是俊,可叫人见得怪怪的。实在是很纳闷,这些年他被关在床底下,倒是一点儿也没闲着,该打听的也打听得一个不漏。
看来这些年,被蒙在骨子里的是我,被耍的也是我。
我这一涉世不深的小麻雀,怎能与这老凤凰相比。始终是我太过大意了。
白少鹫走了过来,愣了愣。眸光飘忽不定,斜睨他一眼。
我立在他身旁,心瓦凉瓦凉的。
薛凰寐赖在我身上的力道一点也不见轻,反而贴的更紧,手环在我腰上用力一握,气息吹拂在发间,“轻些,你弄疼我了不算,还想把我甩下来么?”
“还是换我来吧。”白少鹫俏皮地笑了,搀扶住他,把我拨去一边呆着,“这位兄台较弱得很。”
我的前前夫与前夫眼神交流得来势汹汹,趋有惊涛骇浪之势。
反倒是我这只委屈的淫妇,有些些多余了。
我很是伤心。
可在这伤心之余我也仍然不忘为薛凰寐在腿上盖条坛子,在他身旁放了张凳子,同时摆好把脉用的雕漆枕,为了以防万一还把银针也备齐了十几根,然后很是贤良淑德地侧立在一旁。二人的视线耐人寻味,烛火忽闪,气氛怪怪的。于是我脖颈一缩,寒气直往脊梁骨伤窜。
这天,有些冷哈。
不只是谁笑了一声。白少鹫甚为亲切地握住他的命脉,“还不知您怎么称呼?”
“子墨。”
白少鹫颔首,接下来便是问诊,“我只听说有些宫主或某派的教主会养暗卫,却无缘瞧上一二。原来鸣剑派的尊上也有这些潜伏在身旁,日夜贴身守护的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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