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知道的并不多。
就连娘家在哪儿,他也摸不清。
宫归艳很惆怅也很焦虑,就在这内疚与自责之际,鸣剑派却传来消息说薛尊上死了,还是死在平日最宠的美貌公子手里。
既然是死了,还是得去祭拜一下了。
鸣剑派里气氛很压抑,那些老一辈神色闪烁,无一不议论这个新尊上夺位夺得是多么的胜之不武。
聪明如他,怎不知这胜之不武意指什么。
那些老家伙们也不见得是个好东西,一个个居心叵测,言辞间希望宫归艳能助他们一臂之力,手刃叛贼。
叛贼?真是个大笑话。
鸣剑派不是老早定了个怪规矩么?杀尊者便能取而代之,何来叛贼之说。
至于老家们嘴里小名笛儿的美貌公子,他曾经听薛凰寐提起过,隐约有些印象,是个女扮男装的姑娘家,也是毒王苗氏留下的唯一血脉。
宫归艳微微有些发愁,他与薛、苗二人的陈年烂谷子事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的。就像他与薛凰寐一样儿,看似平日里薛兄宫弟地叫得热乎,其实关系是否真的好到那般境界是值得斟酌。
不过,苗氏的这个外孙女既然有本事能将薛凰寐害死了,自然也不会放过他。
不如趁她根基不稳,先下手为强。
“麻烦通报一声,就说北边暗宫的宫归艳想见一见新尊上。”身着素白,黑发垂肩的宫归艳站在闭关的石室门前,玩弄折扇。
气度非凡,一身贵气的宫归艳拜见新尊上之事引起一阵骚乱。
“尊上正在闭关。”一个弟子好意提醒。
“好一只缩头龟,敢篡位却没胆儿见人。”当着众人的面,宫归艳眸子轻蔑不已,笑的有说不出的暖意,“难道怕我吃了他不成?”
闻者皆惊。
于是,这段话又被江湖上的人传的纷纷扬扬。其间不乏好事之人瞎传桃花之事,疑心他们二人有染。
“休得污蔑尊上。”弟子涨的脸色通红。
“好。不污蔑。”宫归艳转动眼珠子,“如若七日之后再不出来一见,就恕宫某斗胆,入室亲自请尊上出关。”
众目睽睽之下,宫归艳脸上荡着牲畜无害的微笑,后退几步,挽起袖袍款款而去。
至于,是否等来了七日之约?
自然没有。谁也想不到的是,没能赴约的不是尊上而是宫归艳。
因为,发生了一件事。
失而复得
七日终至,天气尚好,易入殓、易破土、易出门会友。
宫归艳嘴角挂着笑意,横在手里的扇柄儿一旋,朱红门顺势被推开,微风迎面拂来,吹起万缕青丝,令人神清气爽。一名少年弟子早已牵着骏马,眼皮耷拉候在院外,毕恭毕敬道:“车已备好了。”
太阳暖融融的,照在身上很舒服,宫归艳略微眯起了眼睛,整理了衣衫。
“宫主打算去剑鸣谷?”
“嗯。”宫归艳扬起眉。
少年弟子脸上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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