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眼微微弯起,“他,便是我最爱的宠儿,我亲自传授的弟子。”
众人一阵唏嘘。
而我便是他口中的那个弟子。
就像许多年后,外头盛传的那般,当初接近尊上的我,靠的是一副好皮囊,好身段,一颗玲珑心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脾性。
我觉得他们说的话儿没错,可总是缺少了什么。
一个以色侍主的悲催小人物能闹得江湖皆知,实属不易,姑且这算是一段“光鲜”的历史。只是很多人都不屑这种光彩。
殊不知,在这光鲜下有着更令人不屑的辛酸。
我从名不经传的挂名弟子到被薛凰寐点名侍宠,这一路走来费了不少功夫,花去了不少的时光。
只可惜最后,我还是错了,总归是信什么也不要信江湖传闻。
……靠不住的啊。
我从没想过,当有一日发现断袖兄不是个断袖会是怎样。
那一日,薛凰寐斜卧在软榻上,才沐浴完毕,青丝垂在素白的亵衣上,湿薄的衣襟上隐约显出了身形轮廓。他拿着一卷书,气度雍容。
作为一个临时替换旁人,端茶倒水送糕点的挂名弟子我,正歪着脑袋,站在原地直愣愣地看着尊上。
薛凰寐对床第之事兴趣并不大。虽偶尔见他戏弄派内的漂亮公子,但鲜少见他逼迫旁人与他做媾和之事。派内的公子们都说只要再稍微服侍一番,惹得尊上快活了,便能求您一件事儿。
这稍微服侍,是怎么个服侍法。
我瞅了一眼低眉翻书的薛凰寐,送糕点送的很是忐忑。
后来我常常反省,觉得行事如此鲁莽怪不得后来遭了天谴,当初我送糕点时万不该送到嘴边。送到尊上嘴边也就罢了,我不该顺势还舔他的唇。
薛凰寐的书捏在手里,一直没翻页,不知是在看书还是在想其他。总之手支倚着脑袋,沉稳有度,态度端正。
直到我爬上他的身,手压在他的脑袋旁,俯身舌头卷着他的发丝啃上了他的脖颈处,柔柔腻腻地吮着,薛凰寐头朝后仰,畅快地眼一眯,不动声色,“哪儿蹿出来的小家伙。”
“尊上今日没召人侍寝,不知弟子有这等福分没。”
薛凰寐灼热的视线下,我一路向下匍匐在他的胯间,他哼嗯一声,斜着望我,按着我的后脑勺,搂得愈发狂热了,“本尊从没见过像你这般大胆又不知死活的。”
“您可觉快活?”我吮了吮指头,拨开唇边的毛发。
薛凰寐眼底浮现说不出的暧昧之意。“快活如何,不快活又如何?”
我眼珠转转望着他,“我若惹得尊上快活了,是不是便能求您一件事儿?”
薛凰寐嘴唇微微上翘,但不说话。
手摩挲着我背脊,抚摸入内衫,我一抖。还来不及做任何细微的反抗,他的掌便顺风顺水地从腋下滑到了胸前,握住了浑圆。“话是不错。只不过这次,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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