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位玄大师光顾着分神点辛召,没来得及防备化蝶。勾栏里那些家伙向来是斤斤计较之辈,果不其然,化蝶眉一横,敛神望向我,二指夹着东西也依葫芦画瓢了一遭。
我只觉得脸旁一阵风过。
斗篷面纱裂成了两半,费神绑好的发髻也松动了,青丝泄了一身。
我呆愣半晌,冷静过后,就有些愤愤然。
堂堂尊上夜逛勾栏不好。
更何况堂堂尊上逛勾栏不是为了睡公子,而是偷东西,说出去名声更是不好。
正当我为暴露行迹而不晓得该如何是好时,戏剧性的一刻便发生了。
化蝶大惊之余,立马收了手,狠狠地受了玄砚一掌后,手撑在地上,单膝跪倒,目光怔怔,“该死,居然冒犯了尊上。”
说一句尊上就能完事儿拉。嘿,差点被你毁了容。
我咬着发带一节,绑着头发,“起来说话。”
“承蒙尊上厚爱。我潜入勾栏这么久都没能找到您要找的东西,有辱使命。”说完蝶兄哗地一下,把胸襟拉开了一些。
我惊上一惊。
“就算没办成事,壮士也无需脱衣吧。”
可月光下,他目光澄澄,被拉扯开地薄衫里露出了大片结实的胸,绘有一只栩栩如生的鸟。
我凑近,看了一眼,诚心赞:“这只麻雀纹得不错。”
“您觉得像麻雀?我一直这么认为。这是当年您亲自纹上去的,曾唤它朱雀。”说毕,化蝶磕头拜了一拜,“鸣剑派大师朱笔叩见尊上。”
就连玄砚有所动容。
我一时间百感交集,忙搀扶他。
原来,我竟派了他来找灵符。
怪不得我初醒的那一次,他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一样。这小子自打上次见了我的扇子后,就总爱刨根究底。这四处挖别人宝贝地习性还真该当这一职。
“你的事儿咱回头再说。目前别和勾栏里其他人说见过本尊。回头就把辛召给催眠,让他忘了今天地事。”
“只怕是不能了。”
被化蝶解穴的辛召朗朗如玉,“白墨叩见尊上。”
月色下被晚风吹拂着衣袍,他地玉容别有一番丰韵。
我一怔,只觉得当下“惊喜”太多,委实有些消受不起,“你说你叫白墨?”
“是。”
“笔墨纸砚四位大师中的墨大师?”我惊得眼皮一跳。
“正是。”辛召笑得很斯文。手指悄然滑过腹部,来到腰侧地带处便定了,“尊上莫不是也想看一看刺青,只是当初您纹的位置有些羞人,委实不好当众宽衣。”
那……那就别脱了吧。
既然墨大师指的是白墨,那石室里的子墨又是何人?
我嘴角上翘,想起置在床底下的密室,便觉甚为有趣。
正文第三十七章我不脱你可睡不着
入二更,月清亮高挂在空,夜寂静得很,街头巷尾
勾栏还留有薛凰寐旧属,如今我已扮回正身,偷了灵符,自是不敢再逗留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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