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会不会觉得它很丑。”
“不会。”我嗓子有些沙哑。
他轻轻一笑,露出个表情,说不上什么,但让人觉得心口发酸。
屈腿,手臂环抱着。
脑袋垂得很低。
腿上的肌肤被他的指这么牢牢按着,指缝间流下腥臭的脓液。
我眼眶有些热,看到此景更是有些震撼,胃里更是翻江倒海。别开头,细细地呼吸,闭上眼,什么也不去想。
方才还疑心他的腿伤有假。
如此看来,是我错了。
一阵哗啦啦的铁链声,他坐得很不安生,我见他扯着被褥,身形不稳,仿若要从石榻上滚下来一般。忙半倚着榻,按住他僵硬的身子,“怎么了。”
他脑袋靠在我怀里,陡然软了下来,眼睛很纠结地盯着那袭龙凤合鸾被,“对不住,好端端的弄脏了你地褥子。”
大红的褥子和脚上的链锁交缠在了一起,殷红血渍和脓水沾上龙绣上,红乳黄交错,别有暧昧之情。
我心下一紧,“这不重要。你的伤还有没有得治?”
“初伤时地那两个月兴许还有法子。如今旧疾总会复发,疼一疼也就过了。”
“你……”我终于忍不住了,“你被关在这儿的事可是与篡位有关?那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薛凰寐他真地死了么?”
他嘴
起笑容。
“尊上自己做的,怎又问起我来了。”
“……我很想知道那段时间经历了什么弄得我失了忆。为何我却全然记不得了。”
“您自从跟随薛凰寐那天起,就开始学他的心法,由于那门功夫不太适合女儿家学,薛主子便手把手教您寻究钻研出了另一套路子。当年并没发生什么,尊上夺位夺得很风光。”
“你方才说我练的是什么功?”
“你为它取了个很好听的名字,它叫《忆无忧》。”
我大感不妙。
“忆无忧当初共有九层。武功心法颇怪,从一重练至五重,内力便与日俱增,可五重一过你就练出了岔子,不仅内力递减记忆也大不如前,内力也散得差不多了。”
……好邪门的内功。
我瞪大眼,觉得叹为观止。
“我记得上头地心法路数是没错的,持之以恒是那门内功地关键,你若能继续练下去,说不定记忆便会恢复,神功大成也指日可待。”他默默地望着我,很是平静。
又是薛凰寐。
我怎觉得什么事儿都在围着他转,他连死都不安生。
“你又让我诧异了一回儿,这些事儿就算是我最亲近的人,都不曾知道。”
“我就是知道得太多了,才有了如今地下场。”他陷入回忆的脸里有股莫名地哀伤。
他熄灭榻边的烛火,迎着外头的月光说了句。
与我喝一遭酒吧,一人独饮,难免孤单了点。
这,便是我当夜最后的记忆了。
醒来,发觉我竟在石榻上。
“对不住了,占了你的床。”我呐呐地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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