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他写了许多字。烛火很暗,照到他周围时,已然看不清什么了,那白纸黑字密密麻麻令人心惊。
“公子好雅兴,豆大的灯火,也能照着你写这么多长篇大论。”
“佛经修身养性,临摹了这么多年,已不用目看,早已铭记于心,下笔来神。”他抿一口酒,很是心满意足。
烈酒很是暖身,烛火下他的脸不似方才那般苍白,略有些红润。
只是苦了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现在早已凉得我麻了腿。
举目望了望周遭。
一座设在女人床底下的密室。
一床光溜溜的石榻。
破旧佛经摆放两三叠,案上置着缺了一角的铜狮香炉,和几欲要灭的灯火。
这间死寂的地方唯一的活物,就是一位心境平和,处事淡然,靠着轮椅才能行动的废人。
……愈看愈觉得异常诡异又辛酸。
我委实觉得,他定不是简单之人,得好好巴结才是。
巴结?
好,也宝妈支持你。
只是别让他吞入肚才好。
正文第二十八章究竟谁调戏谁
对于如何巴结人这件事,我委实没什么经验。正当我无计可施之际,见他眉目轻拧,手触在膝头腿间,微微收拢。
似乎有些熬不住坐了,疲乏之色渐显。
“我扶你上榻。”
他在轮椅上撑了几下,见我来搀扶,也没推拒,“有劳了。”
相较男人却过于瘦弱的躯体倚了过来,脑袋靠着我的肩头,右手悄然地环上了我的腰。我一愣,他咬牙,羞赧笑了。
我也没太在意,揽着他,身形晃了晃,踉跄地朝榻边摸去。他头一歪,细细地看着我,眼角弯弯。
墨色的长发倾泻了我一肩膀。
令人恍惚的香味混杂着别的气息拂在鼻尖,让我心里漏跳一拍。
“来,慢慢地……坐。”
他依言,低眉照做,手也顺势从我腰间撤离,若有似无地蹭上了某处,我像是被人挠了什么穴道一般,滂湃汹涌的战栗袭来,身子一软,便往榻上栽去,还未来得及反应,我头低着,已吻上他的唇。
我睁大眼,满是惊愕之情。
只觉被压着地地方实在是柔软。沁香。
接触之地仿若是电击袭来。酥麻感顿时爬上了背脊。
身下这个男人沉稳地脸面上闪过一丝妖娆之色。青丝铺开在蜿散在榻上。被我抓了一手。
他地眼清澈。明亮。泛起了雾气。
我有些禁受不住了。舔了下他地唇。手仿若不受控制般。就往他系着地带子上摸去。岂料他秀美地眉一拧。脸色惨白。柔软地唇边荡起了压抑地细碎呻吟。如破玉碎璃。
我心紧住。眯眼望着他。甚至一度以为他方才挠我腰地那一下。是故意地。可现今看来。他这副快要疼哭地样子不像是装地。忙翻身撤离。
石榻上,他蜷缩着,手扶着腿,额上涔出细细密密的汗珠,眉头轻蹙,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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