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负责熬汤药。”
看不出我还会缩骨功。
只怕自身内力也不浅,为何当下却一点儿也感觉不出来。
青纸这家伙把事儿撇得倒快,想必是怕我出了什么岔子找她麻烦。
原本的衣衫尽数被撑坏了。
我裹了锦袍,赤着脚,迈入榻上,夜里的寒风渗入大殿,无微不至地抚上行走间露出的胴体与雪白大腿。也不知道是袍子香还是这具身体的药气刚散,空气中荡开了撩人的香气。
玄砚跪于地上,一双眸热烈地望着。
我斜卧在榻上,揉着太阳穴,二指拎来金凤缠龙的褥子徐徐盖在身上,“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既然我是这鸣剑派的尊上怎会在勾栏。而易容大师既然潜伏在我身旁,为何不早些告之。”
“潜入勾栏,是尊上的主意。青纸只敢在旁边帮衬着,却不敢逾越,若不是宫归艳生疑,偷袭您,破了计划。青纸也不敢把您带回。”
我支颐脑袋,漫不经心,“好一个不敢,不逾越。”
她身躯微抖,“青纸罪该万死,请尊上责罚。”
“我可不敢罚你。我现在没了记忆,也不晓得你说的是真是假。”一双眼弯成柳叶眉,笑得很是明快,“不过……若被我查出你话里丁点儿的隐瞒,我也自留不得你。”
“属下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下去,让我听听。我倒想知道,你说的这个让我受了好些皮肉之苦的计划究竟当初定的是何计?”
正文第二十四章史前第一烂摊
“自从薛凰寐的死讯传出后,尊上的品性便遭到派里许多人的质疑,其实由您继位本是件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了,可是昔日薛凰寐的一些旧部下打心底不服您,纷纷挥袖回了分所,不受传召,还在江湖上散播谣言,说您是靠色相那个什么……总之这些年,派里明争暗斗,渐渐拧成了两股势力,您的日子也很是不好过。而宫归艳的邪派又屡次挑弄惹事,与我派弟子起冲突。”
“所以本尊便想铲除派内异徒,平定外部纷乱?”
“是。薛凰寐的余党被您扒了个大半,贬的贬,流放的流放。只可惜祖宗留下来的玄铁灵符,却在您继承尊上之位时不见了踪影。这灵符原本就是昭示着尊上身份与地位的圣物,丢失难掩众口,所以尊上您对此很是重视。”
不知为何,我隐隐有不详的预感,手搭在膝盖上,指轻轻一扬,“接着说。”
青纸头一低,压低声音道,“后来据探子密报,近些年薛凰寐的昔日旧部聚集在攸州的一所分部,蠢蠢欲动,尊上疑心他们藏掖圣物想造反,几经派人查探,却仍未果,所以您便决定亲自冒险。”
蠢。
真是愚蠢。
就算他们真的要造反,我也不该深入虎穴蛇窟孤身惩奸除恶则个。
于是松了拧紧的眉头,不禁有些好奇,“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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