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怎这么邪乎。
可事以至此,还能怎么办,只好咬牙上了。
但,上也是要将计谋的,正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对于这个知己知彼,我第一个找的便是望月公子,我先好言宽慰了一番,再让他把那棒打鸳鸯,害死他女人的勾栏老板的画像给我画上一画,言辞间还刻意强调加深了他脑瓜子里的仇恨之意。看着望月公子咬牙切齿地奋笔描丹青,我颇为欣慰。
可没料到画被他描出来后,里面的人物竟是出奇的脱俗,眉宇间有股说不出来的风流。虽说岁数有些大了点,但真真是天底下难得的美男子。
我盯着画瞅上了好几眼,再看一看愤愤弃笔的望月。蹙眉暗自思上一思,按理仇人画仇人应该是分外狰狞啊,亏画中人还生得这么美,莫不是望月画着勾栏老板却想着他心上人,所以这画难免有些不作数。我将纸在手上团了一团,决计去勾栏里看看那位心狠手辣的老板。
结果还真看到了。
看过之后,我方知自己错怪了望月公子,其实他已经把画画得很狰狞了,只可惜那老板男子太美太风情,真真是比画上的还要美千万倍,他若再年轻个几年,想必我楼里的头牌红牌都要拱手让人了。
此番一想,大赛上我若露出个真面目,可不是自取其辱么。
当忆到这处,我猛然回神。
拿纱遮了脸面还不够,又低头默默地在墨色袍子里摸了一把,掏出个银面具,径自戴在了脸上。
……不得不说,我对相貌,委实不自信了些。
可若撇去了相貌不谈,单说这四十六艺,我也差了别人一大截。许多勾栏苑的老板就是名倌出身的,暂不说他当上老板后手把手的调教了多少红牌公子,想必琴棋书画诸多技艺自是熟得跟嗑瓜子似地,更是不在话下。
哎,我委实发愁。
而那一日,愈发颓废的我就这么郁郁寡欢地霸着一张桌子,自斟自酌。
不料此举却惊起了两只毒瘤。
“老板在念叨着什么啊?”素有八卦毒瘤之称的辛召捅了下以嘴毒而闻名的化蝶。
化蝶眼皮也懒得抬,只翻来覆去研究着掌心里的一团半透明的银丝,嘴皮一掀起,“还能念什么,不就是为比赛显摆什么发愁么。别家老板愁的都是技艺太多了,不晓得选什么,他却是真不晓得自己该显摆什么。”
我敛眉,生生受了,内心又多了一道创伤。
“其实,咱家老板也不是浑身上下拿不出一点儿入眼的地方。”辛召公子有些不忍地望了我一眼,“他的琴技只怕是还……不错。””
“岂止不错,简直是能艳压群雄。这攸州只怕是没人能赛过他。”温文誉在我旁边坐下,不轻不痒地说了一句,目光专注地望着我。
“万万不能在台上亮这一手啊。我要真这么一弹,教琴技原本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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