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麻,路晚安愣是跟没事人一样。
“我也要去看乐教授?这样好吗?”路晚安问,乐容应该不会喜欢看到她吧。
闻栖解释:“带你看医生。”
路晚安只是浅浅笑着,没有多问,以为闻栖是要带她检查身体,看看哮喘。
“看心理医生。”闻栖补充了句,看到路晚安脸色突然褪下血色后,她掌心顺着路晚安腰脊托住,安抚:“不用多久,很快就会结束,别怕。”
路晚安的身体似乎选择性的屏蔽掉了痛觉感官,她应该早就要发现的,谁会在高温滚水下冲手那么久还能一声不吭的?
她担心路晚安有什么心理障碍,会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继续无意识伤害自己。
路晚安似乎格外抗拒,语气低弱又急乱:“为什么要带我去看心理医生?栖栖觉得我哪里不正常?”
“我不是这个意思。”闻栖亲亲路晚安的脸,想再说两句,路晚安从她身上下来,小跑着回了卧室。
路晚安向温顺,像现在这样闹情绪很少见。
闻栖起身去了卧室,看到路晚安躺在床上蒙着被子,根头发丝都没有露出来。
她膝盖跪在床垫上,手搭在被子上,想扯下来没成功,路晚安力气不大,她硬扯也不是不行,但她不想这样对待路晚安,尤其还是在路晚安估计已经哭了的情况下。
“在电话里又催我回来,回来了又躲着不见我。”闻栖弯下腰,伏在上方,拍拍被子:“好了,这样捂着对呼吸不好,先把被子拉下来,嗯?”
被子里的人不为所动,还挪了下位置,不让闻栖拍。
闻栖没想到提了嘴去看心理医生,会让路晚安反应那么大,她还是想带路晚安去看看,有事就吃药调理。
“你再不跟我说话,我就自己回去,以后都不留宿你这。”她字字清晰,语气算不上凶,却有不容退让的强硬,能让被子里的人听的清清楚楚。
闻栖呼出一口气,从床上起开就离开了卧室,她走到门口,把外套穿好,又站着静等了半分钟,卧室里的女人始终没出来。
她有点生气,连客厅也没待下去,把门关上走了,她按了电梯,突然想到什么,又回到路晚安那,把这房子的钥匙扔到桌上,再次离开。
闻栖到楼下上了车,她把车门关上,却没了下个动作,就这样坐在驾驶座上,看着电梯口的方向。
她又拿出手机,微信没消息,短信也没消息,电话也没有。
路晚安怎么不找她了?就不怕她再也不来了吗?还是觉得她容易心软,只是随口说说?
闻栖在车上不知道等了多久,久到夜深露重,把她手脚冻的冰凉,她等的有些不耐烦,想给路晚安拨电话过去,抬头看,楼上路晚安那一层,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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