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话题道:“你应该工作完了吧?待会咱们去健身室做复健训练。”
贺言郁知道她的用意,眼底的笑意淡了一点,面上却不显,他温和的应道:“好。”
安棠抱着礼盒,看到他自己坐着轮椅转身走了。
她在原地站了会,默了瞬,先回卧室把礼盒放在衣帽室的柜子里,然后再去健身室找贺言郁。
复健已经到了中后期,很多注意事项和复健技巧,安棠都已经掌握了,现在不需要专业的医师随时跟着,她也可以帮贺言郁。
她推开玻璃门,走进健身室,看到贺言郁已经开始了。
安棠大步过去,抬手虚扶他,以防摔倒。
以往复健时总会缠着她聊天的男人,今天突然变得安静,以至于让安棠觉得健身室里的气氛很诡异。
就这样训练了一个小时,安棠拿纸巾给他擦脸上的薄汗,“你先休息会,待会再继续。”
“嗯。”
安棠瞧了他一眼,只觉得他异常沉默,她伸手捧着贺言郁的脸,弯腰,凑近问:“你怎么了?”
贺言郁盯着她的眼睛,从她漆黑的瞳孔里,他看到自己的影子。
当然,也有可能……她是通过他这张脸在看另一个人。
“没事。”他撇开视线,靠着轮椅。
“真的?”安棠直起身,像是信了他的话,“好吧。”
这副模样,仿佛刚才的关心只是在走表面功夫。
贺言郁扣着扶手的十指收紧,旋即抓住安棠的手腕,在她惊诧的目光下,把人拽到自己怀里。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安棠躺在他怀里,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贺言郁炽热的体温。
他吻得发狠,安棠喘不过气,伸手推攮他的肩,结果男人就像铜墙铁壁一样纹丝不动。
最后,还是安棠咬了他的舌头,血腥味蔓延才结束这场令她窒息的吻。
安棠气喘吁吁的骂他:“你疯了?”
贺言郁的薄唇带着一点血渍,他沉沉的盯着安棠,搭在腰间的手臂逐渐收紧。
“我不高兴了。”
“你不高兴,我还不高兴呢。”安棠皱着眉,‘呸呸呸’了几下,企图散去口腔里的血腥味。
贺言郁看出她嫌弃,这会更不高兴了,他掐了把安棠的细腰,捂住她的嘴,“不许呸。”
“……”安棠觉得他现在的脾气,跟她之前来大姨妈有得比,她扒开贺言郁的手,哼了声:“我懒得理你。”
她准备起身,结果被贺言郁抱在腿上坐着,他不松手,继续最开始的话题:“我不高兴了。”
安棠盯着他看了几秒,说真的,失忆后的贺言郁有时候比以前要幼稚,但也更平易近人。
“那我先前问你怎么了,你又说没事。”安棠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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