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掉马。
魔宫顶上的天空不知不觉汇聚了滚滚灰云。
月相怜皱着秀气的眉,一手提着雪白的兔子抬头看了一眼。
如果不是哪个道修准备渡劫,那就是要发生什么事了。
她心头浮上几分不祥的预感。
有些像……当年师兄死的感觉。
差点掉入回忆里,却被清海一声喊回了现实:“月魔持,大人让我们加强警备。”
月相怜面色无波:“怎么?”
清海早习惯她这样简洁到有些让人听不懂的说话风格,道:“不知道,大概只是先前大人亲自去杀了那什么锦城城主,为防正道潜入,随口一说。”
区区正道,哪能奈何得了他们魔宫这么多人,大人大概也只是怕这些赢虫蝇烦人,才让他们注意些。
月相怜却皱紧了眉。
如果是平时,她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是现在先是天色忽变,又是魔君无由下令警戒,实在有些让人生疑。
月相怜跟随魔头也有几年,称得上是他得力心腹,自然知道他不会因为什么不祥之感而特意下令,一定是有什么缘由。
可这个缘由是什么?
她忽然想起清海方才说的话。
“先前杀了那什么锦城城主……”
李津是正道指派去锦城的人,魔君这样杀了他,无疑会……
激怒正道。
而且因为先前种种,怕不是一般的激怒。
月相怜神色一凝。
看来魔君知道了,才会让他们小心戒备。
“此事不小。”
清海一愣,又听月相怜说:“叫人都谨慎点。”
说完便拎着兔子,朝魔臣宫院去了。
俞赋时听见动静时,魔宫外已经打起来了。
倒不是他反应慢,只是魔宫外设了屏障,还有挡声音的作用,才没立刻发觉。
俞赋时提着魔剑出去,却见月相怜神情冰冷,左手提着兔子的耳朵,右手敏捷使着剑招,将对战的人打得节节败退。
这么猛,不愧是御临门的前重点栽培对象。
“咳!”
南零吐出一口鲜血,后退数步,“月师姐,好歹我与你也曾是同门,下手为何如此狠辣。”
“敌我之间没有同门之说。”月相怜语气平淡,倒没看起来那么叫人害怕,“既你来了,便得做好与我交手的准备。”
她横过剑,侧脸而对。
“况且这声师姐,我也担不起。”
剑身刺入南零腹部,他终是心忿人怨地一跪地,两手撑着满地的沙土,吐出一大口血。
为何师姐……对待同门会如此无情。
“南零!”
与他相熟的师兄弟发出一声惊呼,下意识迈出一步,却被月相怜如刀刃般的眼神震得没敢多走一步。
南集咬咬牙,“他尚年轻,本事不足,你要打便与我打。”
月相怜却叹了一声,轻轻摇头:“与你无关。”
与他无关?
南集不确定她说的是那一件事,是今日此战与他无关,还是南零死活与他无关。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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