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性子又倔,果然提着剑,架起大牌闷头直冲,弩箭落在大牌上咄咄有声。
但这愣头青没看到,一扇暗门中悄悄探出一门大发熕,火药线烧得直窜。
朕赶忙冲上去,天理拳劲全力全开,拍在炮口,终于在发炮前将其拍开三分,射出的石弹才有惊无险的擦过他的大牌,只是凿出个大洞。
傻小子啊,真当自己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了不成?
接下来,朕陪着皇妹和康丝坦斯去了黑海,杀得人头滚滚。
又去了一趟罗德岛,将先前漏网的地龙斩草除根,路上遇到了便宜外甥,替朕救了这愣头青,朕广结善缘,积攒阴德,当个大善人,果然还是有好报的嘛。
然后去了趟摩里亚,杀得人头滚滚。
倒是这兔崽子险些把自个儿困在地道里,还是朕给寻了条绳子拉他们上来。
接着朕和皇妹一道,在波西米亚杀得人头滚滚,奥地利骑兵身披重甲,好似铁浮屠,用十二成的天理拳也打不穿,只能在马身上动脑筋,给那愣头青和皇妹大下手。
瓦拉几亚、特拉布宗……
要没朕周护,这番婆子不知残了几回,死了几次。
合着这愣头青一点怜香惜玉的念头都没有啊。
“朕封你为,虎威大将军,瓦拉几亚宣抚司招讨使,正一品柱国将军,兔狲侯,世袭罔替,蒙一猫崽为锦衣卫千户,加太子少保衔,圣索菲亚教堂大学士。”
朕被气笑了,你还不如晚饭给朕多加两条小鱼干呢。
傻小子,少整些虚的,多半点实事,兴许大明还有救。
因为听到地下轻微的声音,朕引导着番婆子挖出了地下埋着的天球仪,还去了趟海上,朕隐约记得好像上了一座塔,看到许多五彩斑斓的泡泡,之后便印象全无了。
但从那天之后,朱由检就再也没出现过。
然后,穆拉德的替身就来了,朕原先寻思不过是来催收贡金,却不想,番婆子想要赌一把国运,竟然杀了他的替身。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卡拉曼和匈牙利的军队东西夹击,逼迫穆拉德不得不先腾出手去对付这两个强敌。
“玛纳,你说,那人现在在做什么呢?”
番婆子抱着朕,眺望着马尔马拉海的波涛,海天一色,江山如画,唯独对岸鄂图曼人的墩堡上飘着旗,颇煞风景。
朕想了想,咕哝道:“这会儿朕记得朕是去天津吃海鲜了。”
“那人又在想什么呢?会不会,会不会也在想我?”
这几天,朕一直在想以太追光剑要怎么练,番婆子你怎么就唯独没有翻译以太追光剑的精要呢!
朕舔了舔她的手心,聊以安慰。
番婆子捧起朕的脸,诉苦道:“玛纳,我很担心赛里斯的情况。在赛里斯的大计划只执行了一个开头,详细的部分还没和内阁、军机处商议,只有个大体的方向。若是半途而废,只会引来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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