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信将疑,还是质疑着,“可她的表现未免也太热情亲近了吧,她还让我给她梳头发呢,一般只有丈夫才能给……”
“这算个啥。”猾子打断了,故作转移赵二林的注意力,说道,“你是没有见着大当家,要是大当家热情起来,那才更加让你吃不消呢。”
“大当家咋热情了?”赵二林问。
“让你跟他睡一个炕。”猾子说。
“……”赵二林。
“猾子你这小子别岔开话题。”赵二林反应过来,肃穆看着猾子,“你给我好好说说,二当家真只是单纯的欣赏我的主意,她没有别的意思?”
“二林兄弟,难不成你还想要二当家对你有别的意思吗?”猾子故作反问道,“莫非,你这小子看了二当家的身子,你想要对二当家有什么非分之想?”
“猾子,你他娘的不要乱说!”赵二林立刻驳斥道。
“只要你不对二当家有什么非分之想,基本上没事的。”猾子假意安慰。
“真的?”
“真的。”猾子点着头。
“那要是二当家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怎么办?”赵二林还是不相信猾子。
“何以见得?”猾子问。
“刚才二当家让我出来的时候,我问她要被扣下的良民证和奖状,她瞪了我一眼,不肯给。”赵二林说。
“也许她是想要待到小曹庄打下来了,再给你吧。”猾子转了转眼珠子,郑重说道,”二当家这也是在为你的安全着想啊,毕竟封锁线那么严密,给你这两样东西了,你也过不了封锁线啊。二当家这是担心你拿了东西,偷偷下山想要过封锁线,白白送了性命。”
“是吗?”赵二林若有所思。
“二林兄弟,你就放一百个心吧。”猾子认真道,“二当家是个言而有信的人,你看她都把十日断肠散的解药提前给你了,这良民证和奖状,到时候肯定给你。”
“对了,说起这十日断肠散的解药,你不是说二当家要等到堡垒庄打下来了,再给我吗?”赵二林想起来这茬。
“这肯定是你刚才在二当家面前表现好,她一高兴,提前给你呗。”猾子随口说道。
“我表现好?”赵二林努力想一下,好像他没有哪里表现的好啊。
他就给赛月梳了一下头发,没弄掉一根头发丝,难道就因为这个?
“二林兄弟,你真别多想了,没事的。”猾子拉着赵二林,“走,咱们吃饭去。”
赵二林想起来:“对了,二当家让你进去呢。”
“啥,她又让我进去?”猾子一愣,有些紧张,“有没有说让我进去干嘛?”
“我哪里敢多问啊。”赵二林说。
猾子只好压下心中狐疑,走向了赛月的洞府里。
赵二林自己去吃饭了。
见着猾子进来,赛月拿出了一个黑色布条,手里捏着几枚飞镖,对着猾子一指一边的石壁,道:“你把桌子上的茶杯放在你头顶上,然后站那边去。”
“二当家,饶命啊,二当家……”猾子一听,哪里不明白,赛月这是要蒙着眼睛,拿他练飞镖。
说到底,这个女人还是要收拾他。
“你去不去?”赛月凶厉的眼神瞪着猾子,一副马上就要直接甩镖的架势。
“别别别,我去,我去……”猾子吓的不行,只好拿了茶杯,放在头顶,战战兢兢走了过去。
“站稳了,千万别抖,不然别怪我手偏。”赛月拿着黑布把眼睛蒙上了。
“二当家,你可千万要悠着,千万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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