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教授怎么说?”
成煜:“保守治疗。”
“这是什么意思?会影响身体健康吗?”
容序不清楚成煜得了什么病,成煜从未和他说过,他也不好意思问。
但他始终都担心爱人的身体情况。
“序序,你觉得我身体不健康?”
成煜单手撑在座子上,隔着桌子用浅灰色的眸子他。
修长的手指扯开领口,这动作邪魅异常,让容序双腿发软。
想到成煜的凶猛,容序用力摇头:”不不不,你误会我了。你身体很健康。”
不健康能一晚上折腾那么多次吗?
要是不用安全套,他都不知道生出几个孩子了。
“别紧张,不在办公室里碰你。”
成煜知道分寸,不想让容序觉得难为情。
他握着容序落在桌面上的手指,捏在掌心里细细把玩。
他觉得有必要将自己的事情告诉容序。
成煜道:“序序,我不是得病。”
“不是得病?那你是?”
生怕碰触到成煜不想说的心事,容序忙道:“你不想说可以不说,我尊重你。”
“中毒。”
成煜脸上没什么太多的表情,提起中毒时也很平静。
但容序却不能平静:“怎么会中毒?谁给你下毒?”
他恨不得把中毒的人大卸块。
“不是给我下毒,那人给我母亲下毒。”
成煜摸了摸容序的头发,温声道:“这是胎毒。”
二十一世纪,听到“胎毒”这个很古早的吃,容序彻底懵了。
这是什么鬼?
科技如此发达的现代,怎么会有这种鬼东西?
“胎毒是什么?能治好吗?”
“我母亲生我那年,家里很不太平,他被人绑架注射了毒剂。那是私人科研所里研究出来还没问世的毒剂,对方想要让我父亲承受失去妻儿的痛苦。我母亲获救之后,父亲收购科研所开始研究解毒剂。半年后,解毒剂研制成功。我母亲渡过危险期,恢复健康。”
成煜勾了勾唇,有些无奈的说:“但没人知道,毒剂通过脐带传给了还没出生的我。”
容序心疼的要命,他从来不知道成煜这么可怜。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成煜面前,抱住他:“这么多年,你一定很痛苦。”
成煜总在他面前表现的很正常,但不能吃冷饮、甜食,时常以轻食为主。
或许还有很多不能做的事,
或许身体还有很多不舒服的时候,
而他都不清楚。
“序序,如果我的病治不好,你会嫌弃我吗?”
成煜低低的嗓音让容序心都碎了,他用力摇头:“不会!我怎么可能嫌弃你!如果你的病治不好,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成煜:“那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我当然愿意!”
容序激动的说:“我们明天就去领结婚证。”
成煜浅灰色的眸子里迸发出浓浓的喜悦:“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早就想和你结婚了。”
容序捧起成煜的脸,吻上他的唇:“领过证,我们就是合法夫夫了。”
成煜挽起唇,流露出笑意。
他拥住容序,抚摸着他的头发:“那我们明天去领证。”
领过证,你就跑不掉了!
成煜很了解《婚姻法,同性婚姻一年之内不能领结婚证。
即便容序知道他的身份也没办法和他闹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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