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服在旺盛的好奇心下。巴尔德收回了上去的脚,正要把身子向下移去。向下迈出了第一步的同时,一只大手突然拍住了巴尔德的肩膀。巴尔德吃了一惊,没来得及观察来者,却听到来者低声在自己耳边说着什么:
“咳,我记得我的办公室可不是往下面去啊?小弟?”
“索,索穆尼哥……四哥?!”
巴尔德惊诧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空间,停在了他身后披着黑色外衣的青年男子。虽然周边一片昏暗,男子一头金发仍然十分显眼。
“走吧,时间都迟了很多了。”
男子一把抓住巴尔德的肩膀,几乎是拖着沿着向上的通路一路行走。踏到最后一级阶梯,男子伸手抓住面前的把手,一把拉出了豁然开朗的景象:一间收拾得十分整洁的书房。
注视着巴尔德拉出椅子坐下,名为索穆尼的男子大手一撇,刚才的通路已被严丝合缝地合住了,只展现出外表的一排打造精致的书架。
“很遗憾,今天大老远叫你过来,还是因为家里的事情。”索穆尼无奈地笑笑,从抽屉里取出一份信函,递给了巴尔德,“待会儿你和我一道去吧,老爹的庄园就离这儿不远。”
“知道了四哥。”巴尔德叹了口气,随口应和,随手把信函掷还给索穆尼,“闹了半天是这种事情,早知道我还用不着这么大费周章地赶路呢!”他整个人懒洋洋地倒在沙发上,左手磕在扶手边,却听见什么东西倒下的声音。巴尔德俯身看去,却是一把沾满血迹的奇怪长刀。
“四哥,这……”
“别乱动啊,小弟,”索穆尼将信函收回抽屉,头也不抬地应道,“这把武器可是属于我好不容易请来的大师,这长刀可是大师的宝贝,弄坏了他,连我都担待不起。”
巴尔德早已捡起了这把长刀,第一眼看见的是被血沾得滑溜溜的剑柄中间,刻着一个风格迥异的文字。虽说巴尔德不识此字,脑中突然回荡着《魔神》的其中一句话,书里唯一的一句东方文字。而那句话,他可是背的滚瓜烂熟。
“盘间容水,水亦容月。水满则溢,月盈则缺……”
……
上午十一时。将军府。
“你打算在我这儿躲到什么时候?”
劳诺品着热茶,打量着埋伏在办公桌下面正鬼鬼祟祟的佩洛德,活像在观看一出滑稽戏。直到佩洛德第三十七次摇头晃脑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他这才松了口气,整个人瘫软在一处长条沙发上,和正在呼呼大睡的米海尔倒在了一侧。
“我说你!”劳诺显然有些不太耐烦,粗暴地放下热茶,径直在佩洛德身旁落下,“两口子闹得挺欢呢!感情真不错,连我也开始羡慕你们新婚小夫妻了,嘿嘿!”
“过奖了。”佩洛德并未理会,同样也是嘿嘿一声,心里却乐开了花。
“还过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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