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顾全何爽爽女孩子的名声,知道的人并不多。
何爽爽素来由巾帼不让须眉的气势,提及此事,双颊绯红,言辞之间的怒意,简直是恨不得再多捅一刀才解恨。
何孝祯对这个女儿视作掌上明珠,经历这种事情,也是满腔愤怒,只觉得是奇耻大辱。何孝祯是个老学究,因为从前的兄长做过东宫太傅,皇帝待他很是亲厚,所以在朝中和镇国公父子多年来井水不犯河水,镇国公有心参奏,皇帝却并不回应。
如今女儿差点受辱,虽然说是亲手废了世子,但何孝祯还是不甘心。
太子好一番安抚,尤其强调这件事若是泄露出去,对何姑娘的名誉有损,索性按下不提,今后再寻机会报复,因此并未将这件事呈给皇帝或者镇国公。
又隔了一段时间,镇国公世子精神恢复了不少,只是当时他吃了药,神思迷乱,并不能看清楚当时进入屋内的女人究竟是谁,所以也没办法找人算账。
吃了个哑巴亏,镇国公世子整日在家浑浑噩噩,从前在外头还有几分英姿,如今却已经阴郁骇人,活像是一道暗沉沉的鬼混。
镇国公痛心不已,可这件事到底还是不了了之。
苻朗出于客套,也亲自登门一趟,提前备了些补药,心荷好奇地问他一大清早要去哪里,自己可以不可以一起去。
苻朗笑道:“我是要去那个被何姑娘废了命根子的镇国公世子,官场上总得去慰问一下,否则惹人怀疑。”
心荷今天兴致颇高,也有点想去探望一下这位本想欺辱自己的男人。
苻朗应下,夫妻俩偶尔还是同时有些坏心思得。
镇国公自然知道苻朗明里是前来看望,背后则是存心看笑话,不过也不能直接将人赶出去。倒是世子主动应下见面,镇国公索性作罢。
苻朗总算见到了从前意气风发的世子,现在的他形如槁木,目光阴冷暗郁,听人说前几日还折磨死了府上一位妾室。
心荷瞧见他仍然有些畏惧,苻朗只是冷冷看了一眼世子就一直盯着心荷瞧,恍惚间,心荷乌黑的发丝尾端竟然生出隐隐约约的蓝紫色。
他微微一怔,但是那些颜色转瞬即逝,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察觉到了,之前似乎也出现过,他每次都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两位还真是郎情妾意。”世子来回看着两人,阴恻恻地开口。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灿若娇花的少女面上,当真是芙蓉如面柳如眉,比自己在画像中看到得可要好看万分。
可惜,这样的女人已经是苻朗的妾室,而自己现在身子残疾,再不能行男女之事。
而苻朗,还是那样英俊飒爽,他咬着牙,简直恨不得杀了他。
心荷看笑话看够了,想要离开,苻朗便起身与心荷同世子告辞离去。
回去的途中,心荷眉眼郁郁,苻朗问道:“怎么了?瞧见他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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