唁的话,就只能来祠堂,一个敌对之人,有什么资格来我清河崔氏祖祠?”
嘶……
不少人小声嘀咕,的确如此,照理说一个家族的祠堂,是不许外人进入的,今天五姓七望其他家族进来,已经是特殊情况了,如果再容一个外人进来,保不齐冲撞了先人。
“莫非,我们要将人赶出去?杜少清名满天下,而且还是当朝驸马,我们如果怠慢了,以后天下都要传说崔家不能容人。”另一个族老担忧道。
这时大族老果断道:“好了,今日族会押后,贵客登门吊唁,我们且去迎进来全了礼数。
至于他代表谁来的,是敌是友,问问再说,我们清河崔氏,还不至于被对方一个人吓倒。”
大族老挥退了族人,同时让人将其他家族的人送回去,借故推迟了族会,因为之前崔君肃联手其他家族的事情,让大族老措手不及,险些失了掌控,推迟一下,正好缓一缓想办法应对。
崔家大门外,薛仁贵一脸严肃的护卫在杜少清身后,看到这么久了还没人应答,有些质疑道:“神医,清河崔氏名满天下,怎么如此怠慢?
要不我再喊两声?”
杜少清哑然道:“莫慌,兴许人家有内务忙着走不开呢。
咱们是依礼来吊唁的,不是拜山头打土匪,喊得多了还不见出来,那就太尴尬了。”
噗……
薛仁贵刚想点头说受教呢,却被杜少清最后一句弄了个措手不及,却原来不多喊几句,是避免自身尴尬吗?
驸马这思想也太天马行空了吧。
虽说杜少清知道身边这位是未来的名将,一心想用兄弟相称拉近关系,可薛仁贵念及杜少清知遇之恩,一直谨守一个护卫的身份,从不逾越。
最后杜少清无奈,也只是说通对方把公子称呼换成神医而已。
良久,崔家大门大开,一群白发苍苍的老者迎了出来,那阵仗,可以说是崔家难得一见的郑重。
杜少清君子如玉般挺立在对方面前,不卑不亢,一身气度严谨,心中却有些悲叹:“上次来的时候,仅有崔老太爷和一老仆迎接,却是对方诚心实意的。
这次崔家全族出动大礼相迎,却让人感受不到一丝温暖,有的甚至是略带杀机的紧张气氛,说不好里面已经准备好了鸿门宴呢。”
“久闻杜驸马乃是大唐年轻一辈第一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崔家老族长离世,劳动驸马亲自拔冗,清河崔氏谢过了。
驸马,里面请。”大族老一通场面话说的很是客气,不知道的恐怕都会以为杜少清是崔家上宾呢。
随着众人来到会客厅,杜少清略带悲戚道:“杜少清不请自来,有些贸然唐突了。
遥想去年三月,在下还在跟崔老太爷坐而论道,大有相见恨晚之感,却不想,那一面,竟成了天人永隔的最后一面。”
说着,杜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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