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之道,这段时间老实蛋趁着自己住院养伤有时间,不遗余力的教他们几个经商和为人,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鱼阳、大伟以及伤没好的佛奴。
鱼阳摆弄着桌的地球仪,斜楞眼睛训斥大伟和佛奴:“人家都知道学习,你俩咋那么不思进取呢?”
大伟把玩着大卡簧,低头嘟囔:“我们根本不是那块材料,去了也白费,铁棒努努力可以磨成针,榆木疙瘩顶多能磨成牙签,田哥说的什么gp、pi,我一点都听不明白,与其浪费时间我还不如多跟白哥学学怎么砍人。”
佛奴倚坐在沙发,半死不活的应承:“我也是,我一个连名都不会写的盲,英更特么白扯,三爷,不行你还给我和伟子倒腾个放贷公司吧,我俩最适合的还是靠刀吃饭。”
鱼阳翘着二郎腿装起了大尾巴狼的说教哥俩:“别鸡八一天老想着打打杀杀,能不能学学你鱼哥我?不适合搞经济,我特么发展络媒体,现在你俩二十来岁还能砍的动人,可等四十岁五十岁以后呢?”
大伟和佛奴抿着嘴没出声,鱼阳昂着脑袋呈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一脸忧伤的叹气:“唉没有目标的人生是悲哀的,你俩可以把我当成你们的终极梦想去追逐。”
我吧唧两下嘴埋汰:“想变成你那样还不容易?以八十迈的速度撞到铁板成了,他俩平常虽然有点虎,但至少脑子还算正常,你快别特么拐带好孩子了。”
鱼阳翻了翻白眼起身往门口走:“跟你唠嗑真特么寒心,走啦伤自尊啦!”
我冲着他问道:“你又哪耍贱去?这两天不太平,少特么去几趟足疗、洗浴心吧。”
鱼阳撇嘴怒吼:“我特么拉屎去,我不信哪个杀手大哥还能藏在马桶里怼我菊花两下呐?”
我正色的看向佛奴和大伟说:“阿奴,罪和栾建这阵子跟着你田哥学东西,你把两家酒店负责起来,什么东西都得学着去尝试,我希望给你们每个人都披西装,至于能不能一直穿下去得靠自己,明白吗?”
佛奴为难的摸了摸鼻头干笑:“行,那我试试”
我把衣架罪的工装件扔给他笑道:“这才对嘛,咱王者的爷们没有说自己不行的。”
佛奴磨磨唧唧的套罪的西装外套,别说还挺合身,配他光秃秃的大脑袋,脸保持微笑,还真有点青年企业家的味道,我冲着他摆摆手道:“去吧,召集酒店的高管们开个会,跟大家认识一下,也正好听听你应该做点什么。”
佛奴吞了口唾沫,冲着我挪揄的出声:“哥,那我真去了啊?”
我朝着他摆摆手道:“去吧,记得腰杆要挺直,你现在是老总,面对任何人都不能露怯。”
“嗯!”佛奴舔了舔嘴唇走了出去。
佛奴走后,屋里只剩下我和大伟俩人,我朝着闷着脑袋的大伟笑了笑说:“心里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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