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妈妈有什么吩咐?”
“叫什么妈妈,叫阿姐”傅宛鸳笑着打趣一声,侧身就挤开襄铃迈进了屋内,满手的东西她已经提不动了。
襄铃这才反映过来,回过神,睁大了眼“你怎么来了?”
“我出来买些零嘴,正巧离你这不远,就给你带了蜜饯来”
襄铃看着桌上的大大小小的油纸包愣了愣“你买这么多?”
“不多啊”傅宛鸳低头点了点,除去给襄铃的那包,也就五件东西,抬头一脸疑惑“多吗?”
“不多不多”襄铃赶紧摇了摇头,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傅宛鸳看着她眼底的乌青,脸色还有些苍白,这就是所谓的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吗……
“行了,你休息吧,我走了。”说着把一包的蜜饯递给襄铃。
“走什么走,你等我换身衣服”
襄铃说着要去里间换衣服,却被傅宛鸳叫住了
“我可陪不了你,我还有事呢”
“真走了?”襄铃犹疑的看着她。
傅宛鸳点了点头。
襄铃这才伸手接过了纸包,却不料被傅宛鸳一把抓住了手。
“你手怎么了?”
襄铃低头看去,才发现伸手时赫然露出了手臂上几道红痕。
“没什么”神色不自在的抽手。
傅宛鸳却眼疾手快的将她的衣袖往上一撩,瞬间瞪大了眼,细白的手臂上是触目惊心的鞭痕!
襄铃难堪的抽回手,掩下衣袖,满不在乎的勾了勾唇“也就看着吓人,过两日也就消了”
“谁打的?”傅宛鸳凝着襄铃冷声问
“不过是昨日的恩客喝多了酒…”襄铃解释道
来凌烟楼的男人只把她们当成
玩物,从不把她们当人看,被折腾到三天都下不了床的姑娘也不是没有,她这还算好的。
襄铃转开了眼,害怕从傅宛鸳眼中看到鄙夷的神色,“你不是还有事吗,赶紧去吧”
傅宛鸳却不走了,沉声问“你赎身需要多少银子?”
襄铃反应过来她的意思,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一时眼眶酸涩,心头是难以言语的感动。
深吸了口气,佯装轻松的笑道“吓琢磨什么呢,这□□第之欢,你懂什么,赶紧走别打扰我休息。”
傅宛鸳也不傻,两厢情愿那才能□□第之欢,襄铃这样明显是不能反抗,被迫的。
“快说,我可急着去找季长平呢,要是因为你耽搁了我跟你没完!”
襄铃见她摆了一副若是她不说就不肯走的样子只能道“妈妈不会轻易放我走的”
“什么意思?”傅宛鸳皱了皱眉
襄铃只能苦涩的笑了笑“从前妈妈跟我说赎身需要二百两,可当我攒到二百两的时候妈妈说需要五百两,如今我攒到五百两了,妈妈却说说我现在身价不一样了,要八百两,呵。”
老鸨就是用这样的方式让姑娘们心怀希望拼命接客赚钱,只有到再也没有恩客的时候,才会放她们走,而到那个时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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