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女’人和‘女’人之间的鸿‘门’宴,那么赢的手段,只能用‘女’人的手段来赢,说话都方式,也只能用‘女’人的方式。
所以,“八年”两个字,我拖得稍微长了一点。
韩若诗也不是傻子,立刻听出了那其中的滋味——
都八年了啊。
八年的时间,你们朝夕相对,他对你温柔怜惜,你对他情深意重。
可是,八年的时间,他还是没有娶你。
如果说整整八年都没有娶,那么那些朝夕相对,洗手作羹汤,温柔怜惜,情深意重,又还有什么意义?
韩若诗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而且越来越苍白,越来越苍白。
最后,她忍不住,伏在桌边咳嗽了起来。
韩子桐一下子急了,忙伸手帮她又是抚‘胸’口,又是拍后背,小心翼翼的给她顺气,一边做这些,她又一遍抬起头来,恶狠狠的瞪着我,但我只是用嘴角勾起一角来,做出了一个明显的笑容,拿起面前的杯子,一饮而尽。
却看见妙言看着我,眼中满是复杂的神情。
我的心里不由的一颤。
就算刚刚韩若诗的话有再多刻意的成分,有一点是改变不了的,就是妙言——当初的离儿,终究是他们带大的,对于妙言来说,虽然没有母亲,但童年却满满都是他们的记忆,可现在,她的母亲却在和她的两个姑姑针锋相对。
我最不希望的,就是我的‘女’儿也牵涉到这些事情里来,她的世界应该是纯洁无暇的,她的未来应该是幸福快乐的,而不应该像我一样,脑海中尘封着仿佛来自地狱的记忆,而面对的,却都是这些勾心斗角,争权夺利。
可是,刚刚我们的几次‘交’锋——她是不是已经全都看出来了?
就在我心里十分矛盾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凄厉的惨呼。
我们几个人都回头一看,只见那个‘侍’‘女’已经被打得披头散发,脸颊高高的肿起,‘唇’颊尽裂,鲜血沿着嘴角流了下来;而打她的那个‘侍’‘女’也并不好过,连手都打肿了,手腕甚至已经直不起来,手掌上一片鲜红,都是被血染的。她看着被自己打得那样凄惨的‘侍’‘女’,又是恐惧,又是惊怕,全身都在发抖,渐渐的手脚也都不听使唤了,那一巴掌下去,直接将那个‘侍’‘女’打得翻到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了。
而她,握着自己那只不停颤抖的手腕,看着那个倒在地上,不停‘抽’搐哭泣的‘侍’‘女’,完全动不了了。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里暗暗一紧,但脸上还是一点表情都没有,只淡淡的别过眼,看到妙言也看着她们,我平静的说道:“妙言,吃东西。”
她的小脸苍白的,回头看着我,但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拿起筷子吃她碗碟里的菜肴。
这一回,韩子桐实在是忍不住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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